她舉報信中說的種種,一樁樁一件件都是事實,她沒有絲毫的誇張。
如果說蕭家的父母以為捏著這件事溫淺就能乖乖的就範,那他們就大錯特錯了。
最起碼,裴晏洲受傷是真的,她也確實隻是給裴晏洲治傷而已,這些如果蕭家父母捏著不放,溫淺也是可以和所有人對質的。
她和裴晏洲並沒有半點見不得人的勾當。
蕭家父母原本也是不怎麼信的,但是昨天剛好有石家村的人去送謝禮,他們就是不信也隻能相信溫淺會醫術。
但是又如何呢?就算那個人真的隻是去找溫淺治傷的,他們也隻能選擇不相信。
隻有這樣,他們兒子的工作才能保住。
本來他們給廠裡的承諾便是,昨天就會讓溫淺去廠裡說明白情況。
可是溫淺昨天並沒有去。
他們隻能暫時拖著,說溫淺回娘家去了,如此才又拖了三天。
如果溫淺明天不能去廠裡說明情況,說那舉報信不實。
最起碼大部分不是吧,那他們兒子的工作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無論如何,溫淺都必須,一定要去廠裡說明情況。
不管用什麼方法!
而揪著溫淺家裡有野男人這事恰巧就是最容易也最能拿捏住一個女人的命門的。
鄧火英想到這裡,便不再看溫淺,而是看著溫淺外婆,“您自己的外孫女會不會醫術想必您自己知道,現在隻是我們自己過來私下找您說,已經是全了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情分,給溫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你們一再的隻是不承認,那不好意思,我們就隻能報公安了。”
鄧火英轉頭看溫淺,眼裡的威脅意味很是明顯,“你偷男人還惡人先告狀的弄走你男人五千塊錢這事,我想我們也是能說道說道的。”
鄧火英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自信。
她上麵也是有人的,而且來之前就已經打好了招呼。
如果溫淺這邊可以說的通,願意自己擔責,去廠裡說明情況,那麼她便不會報公安。
否則她隻能讓溫淺去公安那裡待一待了。
一個沒什麼見識的農村姑娘,進了那裡還不是任由他們拿捏?
到時候嚇一嚇想來溫淺很快就會同意去廠裡說明情況的的。
她其實也不想這麼對溫淺。
但,溫淺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
她也沒有辦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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