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冷笑。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什麼表兄妹的關係,怎麼他們看自己家都被偷了的時候不想想這層關係呢?
“關係?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活該給你們吃喝的關係,還是活該給你們父母算計的關係?嗯?”
本來溫淺和他們父母的事情,按理說來也扯不到他們的身上,但王有亮一開始就覺得自己不應該計較,這會兒甚至一聲不吭的就將弟弟給帶來了,還一副理應如此的樣子,真是可笑至極。
王有亮被溫淺懟的啞口無言。
但王有飛卻冷笑一聲,“我怎麼了?我爹娘不管做了什麼,那也是你的舅舅和舅母,是你的長輩!你不僅不尊重他們不說,還報公安把他們給抓了,我還就告訴你了,我今天來就是要你把人給放了,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放人,彆怪我不客氣!”
王有飛本來就是二流子一樣的人,現在越說更是覺得溫淺錯了,不管怎麼說自己的父母都是她的長輩,就算真的做錯了什麼,說兩句也就是了,怎麼還能報公安呢?
所以他當然也不客氣,擼起袖子就想朝溫淺衝去。
裴宴洲冷笑一聲,往溫淺身前一站,“怎麼?你還想打人不成?”
王有飛頓了一下,林秀香看眼看著又要打起來,便重重的拍了門板兩下,“好了!都彆吵了!!”
兄弟倆看林秀香真的生氣了,便沒再說什麼。
林秀香歎口氣,“好了,你們既然是來看我的,那我們就回去吧,”說完又衝溫淺道,“阿淺啊,外婆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讓你二舅舅和你一起去公安,局。”
林秀香知道,這個時候溫淺肯定是不想和老大一家接觸的。
但是隻要自己在這裡,他們就有借口上門。
為了避免真的再起紛爭,林秀香知道自己就不應該呆在溫淺這裡。
溫淺張了張嘴,剛想勸,林秀香便歎口氣握住了她的手,“阿淺啊,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彆顧忌外婆,知道嗎?啊?”
老太太拍了拍溫淺的手,便走出了院門。
王有亮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隻能跺跺腳,追了上去。
溫淺眼眶微熱。
她還以為外婆肯定會和之前一樣竭力的勸自己不要計較這麼多,卻沒想到.......
裴宴洲看溫淺麵色複雜,知道溫淺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便勸道,“你外婆說的沒錯,這事你不要看誰的麵子,如果你這次放過了他們,下一次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溫淺點點頭。
道理她都懂,就是覺得外婆年紀大了,還在為這事操心,心裡有點難過。
不過事已至此,也隻能這樣了,溫淺很快就打起了精神。
裴宴洲也沒有多停留,看溫淺心情還好,便先走了。
裴宴洲走前,溫淺將上次做的藥粉拿了出來,“這是新做的,你看下你夠用不,如果不夠的話在和我說,我多做一些。”
裴宴洲看著一個個細細的竹筒被整齊的綁在一起,一看就是溫淺之前給他的那些應急的藥粉。
他不客氣的接了過來,想了一下道,“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多給我做一些止血和止痛的藥粉,可以多做一些,我給你買。”
裴宴洲自己經常帶隊執行任務,這兩樣東西是最常用,也是最重要的東西,重要到有時候甚至能保命,所以就想和溫淺多要一些。
主要是溫淺的藥粉都很好用,有一次裴宴洲一個隊員受傷,附近又沒有醫院,他便將自己身上的藥粉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