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趙老心裡一提,“你看上我啥東西了?”不會是他新得的那個鼻煙壺吧?
那可是他費了老大勁淘換來的,趙老有點肉痛。
溫淺一聽趙老竟然要給自己東西,她忙道,“不用不用不用,這本來就沒什麼,哪用您破費啊?”
薑行止冷笑,“你以為你那些東西我看得上?”還不懂多少是假的呢,這個傻子。
他正色道,“我想了想,不管以後阿淺是不是要學中醫,但是她現在最好還是先拿到行醫的資格證再說,”薑行止看著趙老,繼續道,“你不是認識那什麼中醫協會的會長嗎?我記得會長是有舉薦的名額的,可以不用等一年一次的統考就能拿到證,你要不要問問?”
趙老嘶了一聲,“你彆說,我還真認識。”
他想了一下,便一口應了下來,“這事我回去之後就辦,儘量以最快的速度先將證件給辦下來。”
趙老覺得,以溫淺現在的醫術來說,考證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如果要等統考,就需要等了,還不如直接由會長舉薦也是可以的。
薑行止看趙老爽快的應了,這才沒有繼續板著臉。
不過,他還是特意叮囑了趙老,“阿淺年輕,中醫這個行業可謂是活到老學到老,甚至不知道多少人,到了四五十歲還是半吊子。你說,你到處和人說阿淺的醫術好,那些信的也就信了,但是世上多少人其實和周家人一樣,隻會覺得你發癔症!”
趙老想反駁,但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薑行止冷笑道,“你以為你到處宣傳阿淺的醫術好就是為她好了?你要知道,也有可能給阿淺惹來不少的麻煩!你啊!”
趙老雖然不說話,但也知道這次差點真的是給溫淺惹了不少的麻煩。
退一萬步說,如果阿淺真的給老周看了,可效果卻沒有那麼好,或者是老周又剛好有其他的毛病,到時候若說是阿淺給治壞的,加上阿淺現在可還沒有行醫資格證,那可就真的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現在想起來,周家那邊到時候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想到這,趙老後怕對溫淺道,“淺丫頭啊,是我考了不周了,今天讓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是我對不起你呀。”
溫淺知道趙老今天叫自己過去,完全是因為看不得自己的戰友被病痛折磨,是沒有半點壞心思的。
所以搖了搖頭,“您真的無用這麼說,真的沒什麼。”
其實溫淺到現在也是有點後怕。
時代不同了,現在可不是爺爺那個時代,不管什麼都規範起來了,她如果真的要給人看病,還是先將資格證拿到再說。
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真的就栽了。
所以如果真的說起來,今天來這趟,也不算是沒有收獲的。
最起碼胡凱莉給溫淺實實在在提了一個醒,讓她將考證這事及時的提上了日程。
薑行止也是看趙老真的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這才真的放過了他。
幾人又繼續說了沒會兒的話,便到了溫淺住家裡外麵的巷子裡。
溫淺讓兩人等一下,回去將豬肉各自裝了一大袋出來,讓薑行止和趙老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