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薑行止給出去的禮,都是自己人,她想著之後再想辦法還回去就是了。
楚闊推辭了一番,但看到薑行止給的誠心,他便收了下來。
兩人又互通了姓名表字,都是有心認下了這個朋友。
楚闊又道,“你的考核已經通過,但是證件卻要過幾天才可以拿到,你且放心回去,過個七八天再過來拿便是。”
溫淺乖巧的點頭。
因著中午還沒吃,薑行止便想約了楚闊一起去私房菜館吃飯,也算是作為答謝。
楚闊也沒有矯情,爽快的應了下來。
哪知幾人剛走到前堂,便迎麵見到了幾人進來。
“楚大夫?您這是要出去?”說話的是周老的兒子周雲光。
也就是之前趙老將溫淺喊過去,卻和周老一樣質疑溫淺甚至連學徒的門檻都應該沒有摸到的人。
周雲光話剛說完,便看到了趙老,“趙老?您也在呢?”
說完眼睛一轉,又看到了溫淺和薑行止。
他看到溫淺的時候眼睛頓了一下。
薑行止冷笑一聲。
聽到薑行止冷笑一聲後,周雲光忍不住再次將來視線放到了溫淺的身上。
難道這個女娃子,竟然是榮和堂的大夫?
周雲光忍不住就真的問了出來,他看向溫淺道,“楚大夫,這位小友是您這的大夫嗎?”
楚闊根本不知道周雲光和溫淺之間的那些事,沒有多想,便搖了搖頭,“不是。”
至於過來乾什麼的,這可就是隱私了,他當然不會多說。
周雲光再聽到楚闊說不是後,便移開視線沒有再看溫淺。
無關緊要之人,根本連讓他看一眼,都覺得浪費時間。
周雲光看向楚闊,笑著道,“楚大夫,家父現如今已經下不來床了,可否請您再去看看?”
之前周家其實是請過楚闊上門的。
楚闊也已經給周老請過脈了,但周老那已經算是老年病了。風濕嚴重,而且身上各種病症也不少,楚闊看了也隻能開一些止疼的藥材,至於其他的,他隻能搖頭。
愛莫能助啊。
周雲光沒想到身為同和堂掌櫃的楚闊,竟然也還是沒有辦法。
他一急,便又道,“楚大夫,您看,家父已經幾天幾夜沒合眼了,整日的呼痛,我看了實在是.......”周雲光眼裡有了水光,“您看,若是加大止痛的藥量......”
楚闊忙搖頭,“不可不可,現在如今令尊用藥的藥量已經是他能承受的最大藥量了,若是再加可就危險了。”
楚闊雖然明白周老現如今肯定日子難過,但是他真的無能為力啊。
不過,他忽然看向溫淺。
想到剛才溫淺給幾個病患診脈後開的方子,他忽然轉頭看向溫淺。
“小姑娘,我給你看個脈案如何?”
不如何。
溫淺搖頭,“如果是周家老爺子的脈案,那還是免了。”溫淺看了周雲光一眼,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