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這邊需要穿白大褂,然後流程也更嚴謹一些罷了。
當然,環境什麼的就不說了,醫院肯定比藥堂大的。
而且因為陳教授主教的是針推學,所以對針灸也是比較擅長的,他會結合針灸和中醫一起給患者看病。
而元和堂的中醫,因為對針灸不怎麼熟悉,所以大部分看診隻是開藥。
陳教授是溫淺見過的中醫裡麵,看診和針灸齊下的第一個醫生。
下午幾人在陳教授的診室待到下午四點多,陳教授這才讓大家先回去學校。
“今天隻是讓你們過來看看,知道日後麵對患者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回去後,您們也就該知道哪些是你們接下來要重點學的東西。”
“快回去吧,現在回去還趕的及食堂的飯菜。”
溫淺幾人脫了衣服,和陳教授打了招呼後這才匆忙下樓。
溫淺雖然不回學校,但是回去的車和他們的也是一樣的。
她一樣也要坐到學校的車站,然後再走回去自己家。
幾人剛到醫院大門口,便看到一輛車停了下來,下來的人正是裴宴洲。
“你怎麼過來了?”裴宴洲看了眼溫淺,又看了她身邊的幾人一眼。
羅毅幾人都是見過裴宴洲的,便也都停了下來,和他打招呼。
“我們老師在這看診,我們今天是過來觀摩的。”溫淺笑著解釋道。
裴宴洲點頭,“你們這是要回去了?”
“是啊,他們還要趕回去,晚了食堂的飯菜估計都要沒了。”溫淺笑著解釋了一句,便要和裴宴洲道彆。
裴宴洲看了溫淺一眼。
人家要趕回去吃食堂的飯菜,你又不用,你急啥!
想到這,他忽然道,“樓上那人已經醒了,既然你過來了,就一起過去看看?”
溫淺知道裴宴洲說的是那個女患者。
剛好她也正好有點擔心,便點點頭,“好。”
又對幾個同學道,“那你們先走吧,我晚點再回去。”
幾個同學知道溫淺和裴宴洲是朋友,便爽快的揮了揮手,他們便先走了。
兩人去了醫院的住院部。
女患者已經醒了,但是說話還是有些困難,麵對公安的問話隻能點頭或者搖頭。
有的時候甚至還有些愣愣的。
“醫生說是因為頭部受到重擊,裡麵的淤血還沒有完全散開,讓我們過兩天再來問。”裴宴洲看著受傷的女人對溫淺道。
溫淺雖然沒有問過這個案件的進展,但是也知道這個受害者早一天恢複清醒,對案件的幫助應該越大。
溫淺給患者把了脈象,想了一下,這才對裴宴洲道,“你看要問什麼,我這裡行一套針,拔針前的十多分鐘之內她應該會清醒。”
裴宴洲一愣,繼而麵露喜色,“你是說她可以清醒十多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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