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公安還找過來了?係主任說你在外頭接私活?”
陳教授來之前,已經被係主任叫過去辦公室一趟。
係主任的意思,說溫淺一個大一的新生竟然在外頭坑蒙拐騙。
陳教授是知道溫淺已經考了資格證的,所以就算溫淺在外頭有給人看診也不違規。
係主任被陳教授頂了回去,這才沒有抓著這事不放。
但是也說了,如果溫淺真的牽扯到了醫療事故當中,並且真的存在過錯,那麼溫淺就必須退學。
陳教授教了溫淺這幾個月來,知道溫淺一直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學生,成績幾乎也是所有學生中最好的,他自然是不希望這樣的好苗子被退學。
所以便找了過來。
羅毅周衛國幾人也不放心,便一起來了。
溫淺知道周雲光昨天鬨的那一出,導致公安找到了學校,學校肯定是要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的。
便將自己和周家的糾葛又說了一遍。
重點才說到了昨天。
陳教授聽完之後“嘶”了一聲,“所以,他們這麼做,隻是想要讓你給他們家的人治病而已?”
羅毅幾人也是目瞪口呆。
這都什麼奇葩?
按理說,就算找人幫忙,那也是要放低姿態。
可這家人完全不按牌理出牌。
一開始就找了學校的領導打壓溫淺,想要壓著她答應給周家人治病不說,現在更是連陷害這一招都用上了。
難道好聲好氣的請一個大夫上門給家人治病,就這麼難嗎?
所以不僅陳教授和羅毅幾人覺得不可思議。
就連一直默不作聲的裴宴洲也覺得那周家是奇葩。
同時心裡已經開始對自家老肉子交友的眼光有了深深的懷疑。
說起來,這周家還是他家老頭子給惹來的。
溫淺完全是遭了無妄之災。
他看了眼手表,已經快到飯點,便直接站了起來,“到飯點了,我們吃飯去吧。”
陳教授幾人一看時間,這才站了起來。
幾人本想推辭來著,但溫淺哪裡會讓幾人餓著肚子回去,便還是將人給請到了國營飯店。
吃飯時,周衛國幾人想和裴宴洲說說話,但又有點不好意思。
裴宴洲似乎看了出來,便主動和幾人搭起了話。
羅毅今天去給的裴宴洲打電話,這會兒又看裴宴洲說起話來並沒有臆想中的高冷,便瞬間覺得和裴宴洲的距離好像拉近了很多一般,開始好奇的問起一些裴宴洲在公安,局的事。
吃完飯,陳教授讓羅毅幾人先回學校,他則去溫淺上班的地方看看。
裴宴洲沒有走,他跟在溫淺身邊,顯然也是想去看看的。
幾人步行走了一會,沒一會便到了元和堂。
阿七剛送完一個拿藥的顧客出來,一抬眼看到溫淺,“掌櫃的,您來了!”
說完又好奇的看了眼陳教授和裴宴洲,“掌櫃的,這您朋友啊?”
溫淺笑了起來,“這是我老師,”說完又看了裴宴洲一眼,“這是我朋友。”
“喲,是您老師啊!”阿七上前幾步,忙將人給迎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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