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的速度很快。
幾乎在聽到那叫聲的時候,手裡的銀針就已經紮到了村長的脖子上。
村長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隻是覺得一陣風襲來,他便眼前一黑,沒有了知覺。
“村長?你怎麼了??”
溫淺將人給扶著,不讓人倒下,轉頭喊了邊上的幾個男人過來,“你們過來一下,村長說有點頭暈。”
幾個男人也聽到村子裡的聲音,下意識已經要跑,可聽到溫淺的聲音,還是抬腳便走了過來。
“村長?村長你怎麼樣?”
幾人忙著府村長的時候,溫淺在右邊那人的脖子也紮了一下,另外一人剛抬頭,溫淺的銀針也已經紮了過去。
“你乾嗎?”另外一人看到溫淺的動作,厲喝一聲。
溫淺抬手在他的腰間要腋下的地方也點了兩下,那人隻感覺身子一麻,半邊身體瞬間失去了知覺。
裴宴洲剛子和餘洋三人也早在聽到村子裡聲音的時候便開始動手了。
三人分的很開,一人對付四五人幾乎不在話下。
在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都被控掀在了地上。
幾人沒有手銬,不過其中一個村民身上好像帶了麻繩,餘洋便將他們的手全部用特殊的手法給綁了一起,最後連村長一起。
一群人被串在了一根繩子上。
“餘洋剛子你們去村裡看看。”
“是!”
兩人應聲而去。
“累了吧?喝水。”裴宴洲將背在身後的水壺解了下來。
溫淺今天確實有點累了,便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接過水壺喝了好幾口水,這才感覺鬆了口氣。
裴宴洲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鋪在石頭上,“現在天氣了涼了,坐這裡。”
溫淺沒有客氣,謝過裴宴洲後便坐在了石頭上。
她一抬頭,便看到裴宴洲正喝著她剛才喝的水壺。
“怎麼了?”裴宴洲見溫淺看著自己,頓了一下才問道。
溫淺搖頭麵色微紅,“沒事。”
裴宴洲點點頭,又喝了口水,將水壺給了溫淺拿著,這才去後頭揪著一個村民的衣服將人給提了起來去邊上。
溫淺知道他應該是去審人的,猶豫了一下,便跟了過去。
溫淺過去的時候,卻見那人一條胳膊已經被卸了,他疼的麵色慘白,卻依然死死咬著唇,一個字都不說。
裴宴洲並不是沒有其他的手段。
但是那是對付敵人的,現在這些人雖然可惡,但是裴宴洲還真沒有辦法將對付敵人那一套用在這些村民的身上。
“我來。”
溫淺上前一步。
那村民不屑的看了溫淺一眼,根本沒有將溫淺放在心裡。
溫淺拿出一根銀針,站在了男人的麵前,在男人戲謔的目光下,將銀針紮在了男人的耳後。
男人一開始沒感覺,但很快,便有了點耳鳴的感覺。
緊接著,他聽到一陣尖銳的聲音直衝耳膜,不等他反應過來便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痛,痛!”
男人在地上翻滾著。
可惜,裴宴洲和溫淺都靜靜的站著,麵上並沒有其他的神色。
就好像他的這點痛,在兩人看來絲毫不放在眼裡一般。
男人剛堅持了一分多鐘就受不了了,他強忍著疼痛朝溫淺爬起,“我說,我說,求求你.....”
溫淺將銀針拔了下來。
“說,你們村子的秘密。”裴宴洲麵色嚴肅。
雖然他和溫淺都猜到了一些,但他們還是要確定一下。
村民倒在了地上,渾身都是痛出來的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