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也想到了這點。
“我馬上將飯菜做了,再做點乾糧,好了之後我們馬上離開。”裴宴洲也知道事情緊急,便點了點頭。
溫淺將雞肉給做了,燉的湯也用開水瓶裝了進去,等飯菜做好,則全部裝了。
幾人分工合作,一人背著傷員,溫淺背著藥箱和拿兩個開水瓶,另外兩人則帶上其他吃的和乾糧。
富貴也很是乖巧,安安靜靜的跟在幾人身後。
幾人加快了速度,一到停車的地方,便開著車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現在後麵坐了三個人,根本沒有富貴可以坐的位置,它隻能縮到了後備箱。
等車子開出了兩個多小時,溫淺幾人的提著的心,這才鬆了一些。
裴宴洲轉頭看溫淺,“阿淺,你索性和我們一起先回京海吧,等到了再打電話回來說一聲。”
溫淺也有點不放心他們就這樣帶著傷員回去,便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
怕火車上有人蹲守,幾人不敢坐火車,便決定直接開車回去。
這裡開到京海可是很遠的,加上還有傷員,大家就算輪流開,也得開五天才可以到京海。
路上,幾人幾乎不怎麼敢耽擱,溫淺不會開車,便裴宴洲和餘洋幾人輪流開,傷員則一直在後座,被左右兩人照顧著。
路上沒日沒夜的開了兩天之後,之前做的飯菜和乾糧也都吃完了,他們不得不在一個路過的縣城停留一晚。
而且兩天沒有洗澡和真的停下來休息過,大家也有點受不了了。
特彆是傷員,在車上顛簸了兩天,如果不好好的睡一晚,隻怕身體會受不住。
餘洋開了三間房。
溫淺帶著富貴一間,裴宴洲帶著傷員一間,餘洋兩人一間。
進入了房間後,溫淺正傷腦筋的時候,發現有人敲門,並且送了一套衣服過來。
“同誌,這是我們原本準備給服務員的新工作服,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啊,您可以先穿著。”溫淺知道應該是裴宴洲去前台說過了什麼,便道過謝,拿著衣服去洗澡了。
洗完頭和洗完澡,溫淺這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之前一直在車上,兩天兩夜同一個姿勢,還真是疲憊不堪。
溫淺換上了服務員的衣服後,將自己的衣服給洗了,又用衣架給晾了起來。
沒一會,裴宴洲便過來喊,說過去吃飯。
飯菜都端到了裴宴洲和傷員睡覺的房間。
這時候,傷員最重要,裴宴洲幾乎不敢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傷員具體叫什麼,沒人說,裴宴洲也沒問,幾人隻是“您您您”的稱呼著。
這會兒,剛好傷員也是醒著的,便和大家一起在屋裡吃飯。
吃完飯,溫淺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的五點。
聽到隔壁房間有了動靜,溫淺這才跟著起來。
剛收拾完,裴宴洲便過來敲門,“這是早餐,我們十分鐘後出發。”
門口,裴宴洲帶了一碗白粥一小碟的鹹菜和兩個雞蛋過來。
而富貴的吃的,便一大塊的生肉。
溫淺吃了後,便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又換上自己的衣服,這才和大家一起回到了車上。
一路上還好,沒有再出什麼亂子,到了第五天,一到京海,車子便直接到了研究院。
研究院早就有人等著,裴宴洲將傷員送到後,這才狠狠的鬆了口氣。
研究院門口,溫淺本來沒有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