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出門時,剛好裴宴洲也過來了。
前幾天他一直在外麵出任務,昨天一接到趙老的電話便去接人了,吃完飯回去又被叫回去了老宅一趟,等回來時已經快淩晨了。
所以今天起來的便晚了一些。
他一進來,瞿長生便迎了上去。
“裴大少,您過來了!”
裴宴洲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瞿長生笑著搖頭,“不辛苦不辛苦。”
能搭上您,哪裡還覺得辛苦?
瞿長生默默在心裡又加上了一句。
阿七和甄大夫幾人也是見過裴宴洲的,所以也紛紛過來打了招呼。
溫淺將人都叫上了,甚至幾個做木工的工人也一起去。
隻是怕他們不自在,所以單獨另外開了一桌。
裴宴洲也知道甄大夫和阿七幾人都是之前在元和堂的同事,所以幾人和他說話的時候,他也絲毫沒有什麼架子。
彆說沒什麼沒架子,簡直就是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隻讓趙老和薑行止在一邊看的一愣一愣的。
“你看這臭小子,之前拽的二五八萬的,這會兒倒是和人家阿淺那邊的人打成一片,真的是……”
當真是讓趙老有一種男大不中留的感覺。
薑行止倒是笑了笑沒說話。
誰都曾年輕過。
哪一個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麵前,不都是恨不得藏起所有的壞脾氣,隻願讓對方看到自己好的一麵。
不過,今天的臭小子不僅看起來脾氣好,感覺就像那開屏的孔雀一般了。
瞿長生也是見過幾次裴宴洲的。
哪一次裴大少不是如那高嶺之花一般,被他看一眼都覺得是施舍。
哪像現在,竟然能和朋友一般和自己說話?
瞿長生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溫淺,心裡更是將溫淺要找房子的事情給放到了心尖尖。
他覺得,隻要自己伺候好了這個溫同誌,裴家大少爺的這條線,就穩了。
中午吃完飯,大家該去上班的回去上班了,趙老和薑行止也被溫淺勸了回去。
溫淺自己則又回去寫小說去了。
其實這那本小說已經寫完了,她準備今天整理一下便帶過去給周亞楠。
想來等接下去的幾期更新完,就可以著手印製下半本的小說了。
裴宴洲好不容易休息幾天,自然是不肯自己呆著的,於是溫淺整理小說的時候,他便在院子裡整理那些花花草草,反正就是不願意走人就是了。
溫淺其實明白裴宴洲的心意。
上次裴宴洲說的,等著她給一個答案,溫淺也是想了又想。
其實,要說對裴宴洲半點感覺都沒有,也不是。
最起碼兩人經曆過了太多,他對自己的好,溫淺自然也能感覺的到。
但是兩方家庭的懸殊,還是讓溫淺望而卻步。
很多時候,結婚,並不是兩個人的事。
而是兩個家庭的事。
上次裴宴洲他媽找過來,她的態度,讓溫淺知道,她並不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