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溫淺,轉過頭來用餘光看著認真開車的裴宴洲,打量起了他。
自己好像從來還沒有認真的看過他。
裴宴洲好似感受到溫淺朝自己投來的目光,將腦袋轉了過來,這一瞬間,兩個人的眼睛對視上了。
溫淺好不容易壓下的心跳,再次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她輕咳了一聲,連忙躲開了裴宴洲的視線。
裴宴洲看著再次躲開自己的溫淺,眉頭緊鎖,但是沒有說什麼。
溫淺的心跳不停的跳動,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暈又爬了上來,心跳再也平淡不下來。這使溫淺呆愣了好久,直到買完菜,到了家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裴宴洲看著這樣的溫淺,充滿了疑惑。
實在不明白溫淺今天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看著竟有點魂不守舍的樣子。
不行,等下一定要問問她怎麼了。
想著便拿著菜和溫淺進入了廚房,此時的溫淺才回過神來。
看著拿菜去洗的裴宴洲,溫淺望著他高大的身影。
她知道自己應該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對裴宴洲的感情了。
今天的第一道菜就是上次煮了一次的山藥羹,溫淺在那刮著山藥,裴宴洲在灶頭燒火。
雖然有前幾次幫忙燒火的經驗,但是也不免裴宴洲將自己弄得滿身狼狽。
溫淺看著臉上黑漆漆的裴宴洲,忍不住便笑了起來。
裴宴洲看著被自己逗笑的溫淺,不禁麵色也紅了紅。
其實她很少見到溫淺笑的那麼開心。
不由得就被她的笑容晃花了眼。
回想起之前見到溫淺,要麼和前夫和親戚鬥智鬥勇,要麼就是教訓欺負自己的人,除了在自家老爺子和薑老麵前有時候露出些笑容,便也很少再看到她笑了。
她好像一直都是以勇敢,聰明,堅強的外表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很少看見鮮活的她。
而且,裴宴洲發現,好像每天想見溫淺,這已經成為了習慣。
每次訓練完或者是一閒下來,裴宴洲就會想到溫淺。
他放下思緒,去洗了把臉。
他進來的時候,山藥羹已經做好了。
現在溫淺正在做苦瓜炒蛋,不一會兒這道菜也做好了。
就差麻辣魚頭了。
溫淺今天在街上看到這麼新鮮的魚便想著來做一道麻辣魚頭,就是第一次做不知道味道如何。
裴宴洲看了看,覺得裡麵沒有什麼自己能幫得上忙的,就去了客廳裡。
拿了幾個西瓜丟到井裡,現在這個天氣泡過井水的西瓜,又涼又甜很適合飯後吃。
做完這些,裴宴洲準備進去拿碗筷擺好。
剛走進廚房就聞到了很香的麻辣魚頭的味道。
燒熱的油澆在魚頭上麵頓時就冒出滋滋的響聲。
香味也隨著飄了出來。
本來就饞溫淺做的飯,現在更饞了。
這味道瞬間就把裴宴洲肚子裡的饞蟲都勾出來了。
裴宴洲幫著將菜端了出去,又去裝了兩碗飯。
擺好碗筷等著溫淺過來。
溫淺看了這樣的裴宴洲忍不住笑了笑,也跟在他的身後一起落坐。
期間裴宴洲一直誇她做的菜,還添了三碗飯。
溫淺本想讓他少吃些,結果話還沒有說出口,便看到裴宴洲吃撐了。
一開始,裴宴洲還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若不是溫淺看到他洗完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捂了一下胃,溫淺還不知道他吃撐了。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等裴宴洲將碗筷洗完,便招呼他過來,準備給他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