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失笑搖頭。
她知道裴宴洲應該是剛才想到了什麼。
隻是裴宴洲沒說,溫淺也沒有多問。
裴宴洲是吃完了晚飯回去的。
本來他還想多留一會,但無奈他還要回去裴宅一趟,所以隻能依依不舍的走了。
裴宴洲走後,溫淺又去寫了一會小說的手稿,這才去休息。
第二天,溫淺一到醫館,便看到站在門口的兩人。
她皺眉看著蕭遲煜。
蕭遲煜也剛好看到了溫淺,便牽著宋念念走了過來。
“阿淺!”
溫淺腳步沒停,直接進了醫館。
“等一下,阿淺!”
蕭遲煜往前走了兩步,攔在了溫淺麵前。
阿七和甄有錢看到有人攔著溫淺,忙從裡麵走了出來。
“哎,我說你這人,你乾什麼?”
阿七其實開門前就看到了蕭遲煜。
當時還問了一下蕭遲煜是不是過來抓藥的,但蕭遲煜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當時阿七就覺得這人奇怪,但也沒說什麼。
沒想到這人竟是來找掌櫃的。
蕭遲煜被阿七和甄有錢攔著。
又進不去醫館,隻能看著溫淺走了進去。
他心裡一急,隻能推了阿七一把。
“你乾什麼?我是她男人,你放我進去!”
阿七眼睛一瞪。
“你說什麼?”
甄有錢攔著他的手也頓了一下,有點不知所措的看了溫淺一眼。
溫淺的臉色,卻在蕭遲煜出他是自己男人的時候,冷了下來。
她冷笑著轉頭。
“你說什麼?”
蕭遲煜摸了摸鼻子,選擇略過這個話題。
“你知不知道雪晴去哪裡了?”
溫淺冷笑,“我問你,你剛才說什麼?”
蕭遲煜看溫淺難看的麵色,沉默了一下。
“我們雖然離婚了,但我曾經是你男人,這沒錯吧?”
蕭遲煜的話,讓聽到動靜,剛從診室出來的甄大夫和李大夫都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就連阿七也真有錢也麵麵相覷起來。
他們聽到了什麼?
這人說他是掌櫃的,的男人?
還是前夫?
家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蕭遲煜。
又上上下下將蕭遲煜給看了一個遍。
這人,這人雖然長的不錯,但是,但是和那個裴宴洲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這人,這人真的是掌櫃的前夫?
而且,掌櫃的結過婚嗎?
而且,聽他的意思,還離婚了?
大家雖然跟著溫淺挺長的時間了,但是卻從來不知道原來曾經有過一段婚姻。
所以一聽到這個,一個個都有點愣住了。
溫淺覺得好笑的是,蕭遲煜哪裡來的臉說這些。
“你這個前夫在外麵搞破鞋,還把姘頭的孩子帶在身邊,前段時間還讓公安給抓了,你怎麼不說?”
“是我的前夫這個身份,是讓你覺得很光榮嗎?”
溫淺覺得很好笑。
蕭遲煜則麵色難看。
“阿淺,我們雖然離婚了,但你說話也沒有必要這麼難聽吧?”
什麼被公安抓了,忒難聽了一些。
溫淺隻是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