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眼睛一眯。
她冷笑一聲,擋在了裴宴洲的麵前,從腰間快速的抽出銀針。
一隻手抓著女人的頭發。
女人吃痛之下,停了下來。
溫淺手裡的銀針紮立刻朝著女人的脖頸刺了過去。
立刻女人如被下了降頭一樣,眼睛都吊了起來,她漲紅著一張臉,隻感覺呼吸都呼吸不過來了。
中年男人看自己的婆娘被溫淺給薅住了頭發,他下意識的上前就想過來幫忙。
可惜,裴宴洲比他的速度還快一些。
他一腳踹在了男人的麵門上,送他去和兒子紮堆了。
此時三人再次倒在了地上。
一個人的手斷了,一個人被裴宴洲一腳給踹麵門了,另外一個則張著一張嘴,和缺氧了一般,根本就呼吸不過來。
女人瞪著一雙眼睛,直挺挺的倒跪了下來。
此時,她地上的兒子和男人也都察覺到了她的不對。
中年男人一把衝了過去,將婦人給抱著在了懷裡。
“臭婆娘,你,你怎麼了?”
婦人伸手指著溫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她滿心滿眼的隻有恐懼。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怎麼忽然就呼吸不過來了。
但是她剛才衝過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麼紮了一下一般,然後就感覺呼吸不上來了。
她的直覺告訴她,就是麵前的女人搞得鬼。
但是,但是她現在卻根本說不出話來!
時間越長,女人越是感覺黑白無常好像都在朝著自己走過來了一般。
此時她也無比的後悔。
為什麼自己要招惹這樣的煞星啊?
現在可怎麼辦?她不會真的要死在今天吧?
男人看自家婆娘隻是指著溫淺,便以為自己的女人是被溫淺哪裡給打傷了。
他憤怒的轉頭看著溫淺,“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對她做了什麼?你說啊!”
溫淺隻是冷眼看著女人的氣勢越來越弱。
最後要昏迷的那一刻,她才抬手在女人的脖子上拍了一下。
女人這才感覺一口氣猛的上來。
她下意識的抽搐了兩下,這才眼神重新有了焦距。
此時,男人還不知道自己的婆娘已經在閻王的麵前走了一遭。
他放下女人就想朝著溫淺打來。
“不要!”
女人死死的拉自家男人。
嗚嗚嗚嗚,這女人邪門的很。
她現在隻想回家!
“你放手,她打了你,看我不揍死她!”
女人依然死死的拉著男人,滿眼都是恐懼的看著溫淺,然後搖搖頭。
我的老天爺啊!
這女人邪門的很的,可不敢再上去了!
她對象也和武林高手似乎的,輕鬆就收拾了你們父子兩個,你還上去?
上去找死嗎?
打不過啊打不過!
女人一言不發的拉起男人,轉頭又去扶地上還在抱著自己的手哀嚎的孩子。
“先回去,先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