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那一家三口,年輕的那個。
竟然公然的對返程的知青耍流氓。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今天他們擅闖民宅,企圖傷人。
若不是裴宴洲和溫淺都有兩下子,今天誰受傷還真不一定。
特彆是那對父子還扛著鋤頭過來,一副要拚命的架勢。
公安接到了報案之後便有兩人去找了那家人。
剛好蕭遲煜也到他們家不久。
隻是蕭遲煜沒想到,一進門,看到的便是三個傷員。
一個躺在床上哀嚎,兩人急的團團轉。
他們看到蕭遲煜過來,眼睛都亮了起來。
“遲煜,你過來了!”
他們知道之前蕭遲煜是在廠裡做法律顧問的,所以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他們今天把我們打成這樣,我們能不能去報公安?”
幾人其實還是有點心虛。
一來,他們一看溫淺和裴宴洲就不像普通人。
生怕自己惹什麼麻煩。
二來,他們也怕溫淺真的是那套房子的主人。
若是他們真的是那套房子的主人,隻怕他們今天打上門去,就算報公安了,也得不到好。
說完,婦人對裴宴洲道,“遲煜啊,我們可都是為了你們家才過去鬨的,你可一定要幫我們啊!”
蕭遲煜無奈,“四叔,你們怎麼這麼衝動呢?”
如果是他們三人先動手的,而且還是打上門去的,那就算是報了公安,他們也得不到好。
而且,蕭遲煜也抓住了重點。
“你們是說,那個女人說房子是她的?”蕭遲煜知道她們口中的女人就是溫淺。
婦人點點頭。
“她確實是這麼說的。”
蕭遲煜沉默了下來。
他以為剛才溫淺和他說房子是她的。
是溫淺在自己麵前打腫臉充胖子,想要表現出她離婚之後過的有多好。
可是這四叔一家,算是遠房的親戚了。
也是近一年才從其他地方回來這裡,所以溫淺應該是不認識他們才對。
如果溫淺和他們說房子是溫淺的,那可能就是真的了。
畢竟,溫淺對四叔他們沒有必要撒謊的。
蕭遲煜搖搖頭,站了起來。
他剛想讓夫妻送傷員去醫院先,卻聽到了外頭的敲門聲。
“劉四斤在家嗎?劉四斤?”
外頭的人說著話,看到院門沒關就走了進來。
蕭遲煜和劉四斤出去時,剛好看到兩個公安進門。
劉四斤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你,你們找誰?”
兩個公安看了劉四斤和蕭遲煜一眼,“你就是劉四斤?”
劉四斤哆哆嗦嗦的點頭,“是是,我是。”
然後,他下意識的朝蕭遲煜看去。
蕭遲煜上前一步,“公安同誌你好,你們過來是......?”
其中一個公安麵色嚴肅。
“我們接到報案,說你兒子對返程的知青耍流氓,還有你和你兒子以及你妻子擅自闖入人家的家裡打人,是不是有這回事?”
劉四斤一聽,已經嚇的腿軟,差點站不住。
而蕭遲煜則一下就明白了。
肯定是溫淺和裴宴洲去報公安了。
而且蕭遲煜敏銳的抓到了其中兩個重點。
一,溫淺他們舉報劉四斤的兒子耍流氓。
二,劉四斤父子倆私闖民宅,企圖傷人。
蕭遲煜暗暗罵了一句蠢貨。
然後陪著笑臉。
“那個,公安同誌,都是誤會,誤會。”
蕭遲煜陪著笑,“我們和報案的那人是認識的,大家都是一家人,真的是誤會。”
“至於說耍流氓,那肯定也是誤會的,他們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