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遲煜被帶到審訊室的時候,急的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這幾天他被關著,不管怎麼喊,怎麼叫。
但就是沒有人搭理他。
最後他喊到喉嚨都沙啞了,甚至後來嗓子還發了炎,可依然沒有人搭理他。
這幾天,他幾乎是已經被關到渾渾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
因為心裡帶著各種不確定,所以忐忑,心裡難免就開始胡思亂想。
所以被關在這裡的幾天,他幾乎是度日如年。
終於,就在剛才,有人忽然把他帶到了這裡。
蕭遲煜等了好一會,這才看到兩個公安夾著文件走了進來。
蕭遲煜一看人,便立刻站了起來。
“你們,你們到底為什麼關我?”
“我到底犯什麼事了?你們今天若是不給我說清楚,我一定投訴你們!”
和蕭遲煜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兩個公安麵無表情的臉。
年紀大一些的不溫不火的喝了口水。
年紀輕一些的那個,則皺眉看著蕭遲煜。
“如果你不能好好安靜下來,那我們明天再來?”
蕭遲煜:.......
他差點爆粗口。
但是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好好,你們說,你們說。”
形勢比人強。
蕭遲煜知道,若是現在自己鬨起來,隻怕這些人還會故意的晾著自己。
他隻能不停的告訴自己,忍忍吧。
他倒是要看看,這些人到底要搞什麼鬼!
若是不能拿出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他是一定會保留追究他們的權利的!
兩個公安看蕭遲煜終於冷靜了下來,這才將文件從文件袋拿出來。
年輕的一些的那個公安看著拿出一張紙,又拿出筆。
“名字?”
蕭遲煜:......
他忍了忍。
“蕭遲煜。”
“在哪裡工作?”
“百貨大樓。”
“家裡都有什麼人?”
蕭遲煜終於忍不住了,“你們到底什麼意思?問這些乾什麼?”
“我犯什麼事了?”
年輕一些的公安麵色冷然,一拍桌子。
“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就好了,不然我們明天再來?”
蕭遲煜被氣個半死。
奶奶的。
我忍。
年輕的公安看他一臉吃了屎一樣的神色,忍不住咕嚕一句。
“我看你之前也是當過鋼鐵廠的法律顧問的。”
“不會知道我隻是按照流程問的嗎?”
“真是不知道怎麼當上的法律顧問!”
蕭遲煜:.......
蕭遲煜忍了又忍。
最後隻能憋憋屈屈的又態度良好的將回答了公安的所有基本問話。
甚至連以前在鋼鐵廠為什麼被卸了法律顧問的事都回了。
就在蕭遲煜摸不清公安在乾嘛的時候,公安終於問到了重點。
“你去年是不是前年是不是去過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