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那天,裴宴洲一聽到江晚這個名字,確實是愣了一下。
想了一會,才隱約想起,這人好像是自己兒時的玩伴。
但真的讓裴宴洲愣住的,是因為江晚的那張臉。
兒時的玩伴,長大了自然是變化很大的。
裴宴洲就算是看到了,也不至於那麼吃驚。
但是裴宴洲再看到江晚那張臉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想到了一張手畫的嫌疑人手稿,
“嫌疑人手稿?”
什麼意思?
溫淺有點不明白。
裴宴洲想了一下,還是將那事和溫淺說了。
畢竟,江晚已經摸到他的家裡,接下來還會做什麼都不知道。
裴宴洲怕溫淺著了江晚的道。
“前兩個月,我們兩個在漂亮國的科研人員,忽然和我們失聯了。”
兩個科研人員,原本是預計上個月的月初回來的。
之前還一直好好的,但就在臨回來的那幾天,徹底和組織失去了聯係。
那邊的老師和同學怎麼都聯係不到那兩個科研人員。
最後傳回來的一張圖。
那張圖上,最後接觸過兩個科研人員的人,就是那個手畫的嫌疑人。
而且那麼巧的,江晚則和那手畫稿上的嫌疑人很像。
加上江晚又剛好是從漂亮國回來的。
所以當時裴宴洲的心裡就起了疑。
沒想到這次回來,又聽到溫淺說,江晚竟然去過自己住的那套房子。
此時,裴宴洲心裡對江晚的懷疑就更大了。
“可是,江晚不是你爸戰友的女兒嗎?”
那天,看江晚爸爸的氣勢,應該也是個當兵的。
而且職位應該還不低。
裴宴洲沉默了一下,“所以這事,要慎重再慎重。”
不管江晚是不是那手稿上的嫌疑人,裴宴洲在處理這事的時候,都要很小心。
既不能寒了老一輩英雄的心,也不能放過真的嫌疑人。
“這事,我已經上報上去了。”
“你其他的不要管,但是對她還是要儘量防備著。”
不管怎麼說,江晚這個時間節點,忽然出現,本來就不同尋常。
溫淺聽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至於我媽,既然她這麼閒,那我就她找點事乾。”
裴宴洲覺得,不能再對趙佩怡手軟了。
繼續讓她作死下去,說不定等江晚被抓的時候,趙佩怡也要被一起送進去。
雖說趙佩怡進不進去,排隊裴宴洲自己淶水是無所謂的。
甚至裴宴洲私心的覺得,趙佩怡被送進去長長記性也也無所謂。
但想來想去,如果趙佩怡真的被送了進去,到時候對他自己的仕途來說,還是有影響的。
便隻能暫時忍下這口氣,直接讓人連夜將來林婉柔母子給送了回來。
不是他這個當兒子的沒良心。
實在是趙佩怡閒下來了就開始作妖。
那就不如繼續讓人家給壓著打好了。
再說,有林婉柔母子出來攪和,裴宴洲也覺得,更能看清楚江晚執意要留在裴家,到底為的是什麼。
隻是,這些裴宴洲都沒有和溫淺說。
裴宴洲這次回來,也隻能在家裡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