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看了眼手術室的燈,忍不住也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你也坐吧,估計沒有那麼快。”
葉宏指了指手術室外的的椅子。
溫淺點點頭。
今天走了這麼久的路,加上一路上又一直有點擔心,現在一到醫院就覺得有點疲憊。
“你也坐一下吧。”
手術室外的兩邊都有椅子的。
兩個乘務員一人睡了一邊的椅子,如果溫淺他們要坐,就隻能去遠一些的走廊那邊。
不過那邊雖然遠一些,但這邊手術室的門若是打開,還是可以很容易就看到的。
葉宏也幫著背了傷員挺久的,便也一起去坐了坐。
這一等,就等到了淩晨四點。
溫淺實在有點支撐不住了,隻能站起來在走廊上走了走。
不然怕自己睡著。
“不然你先找個地方先睡一覺?”
葉宏看溫淺應該是很累了,便忍不住道。
溫淺搖頭。
主要是她怕這裡萬一出什麼事,自己在這邊有可能還能幫上什麼忙的。
不過,溫淺忽然想到了火車上那個幾個平頭。
“那個,我好像見過那幾個歹徒。”
溫淺斟酌了一下,還是道。
“什麼?”
葉宏猛的站了起來。
雙手抓住了溫淺的肩膀。
急切道,“你是說,你見過那幾個歹徒?什麼時候?在哪裡?”
溫淺吃痛,往後退了兩步。
葉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情急之下,有點唐突了。
“那個,不好意思啊。”
“我,我就是太著急了。”
溫淺搖頭,表示不介意。
“我是在火車上看到他們的,就在我坐那節車廂的後麵那節車廂裡。”
溫淺將當時自己去上完衛生間出來,遇到那兩個平頭的事說了。
“其中一個,坐的很是筆直,而且留極短的平頭。”
“最重要的是,看人的眼神,怎麼說呢?就是,很冰冷。”
“我想,那人如果不是部隊退役出來的,就是監獄出來的。”
隻有這兩個地方出來的人,由於軍事化管理,所以坐姿什麼的,和普通人還是有差彆的。
“你還記得他們的樣子嗎?”
葉宏沒想到,還能從溫淺這裡得知那些人的線索。
溫淺點頭。
“記倒是記得,但是,但是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我見到的那兩個人。”
雖然溫淺看到蒙著麵的歹徒也是留著平頭,但是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見過的那兩個。
葉宏搖頭,“沒事,你這個已經是很重要的線索了。”
“這樣,我聯係人過來,然後麻煩你協助我們將來那兩人的畫像畫出來,可以嗎?”
溫淺點頭,“當然可以。”
葉宏此時也坐不住了。
他當時便讓溫淺在這看著,他自己則去打電話去了。
葉宏走後,溫淺則又坐了下來。
腦海裡將來那兩人的樣子回想了一遍。
知道自己清晰的記得兩人的樣子後,便放下了心來。
葉宏再次回來時,手術還沒有結束。
“溫同誌,我已經聯係了同事過來,明天要麻煩你了。”
溫淺知道葉宏說的是明天畫像的事,溫淺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兩人又等了快一個小時,手術室的燈才關了。
兩人第一時間看到,便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