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柔這次是一個人被接回來的。
上次她和林子濠被裴宴洲給丟到了大西北去。
到了那裡之後,她是吃也吃不好,穿也穿不好,兒子更是瘸了一條腿,兩人甚至連飯都快吃不上了。
若是不會他們走的時候,身上的那身行頭還算值錢,到了之後偷偷的賣了,他們估計連米糠都吃不上。
原以為想要再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了,而沒想到,林婉柔一年多之後,又被裴宴洲派人給接了回來。
而且裴宴洲的意思,如果她回來,不在溫淺和他的麵前作妖,說不定他兒子也能回來。
所以回來之後,林婉柔就想了又想。
什麼叫不在溫淺和裴宴洲麵前作妖?
那意思是什麼?
彆人麵前就可以作妖了?
再說了,裴宴洲讓自己回來,那肯定是有用的上自己的意思的呀。
所以林婉柔又想了又想,打聽了又打聽。
大概就明白裴宴洲的意思了。
所以回來後的一個月,林婉柔便故意又和趙佩怡對上了。
那次是趙佩怡的生日。
本來裴長安是肯定要陪著趙佩怡的。
但林婉柔還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將裴長安給留下了。
那一次,趙佩怡將來家裡統統的給砸了一遍。
林婉柔這是忐忑了又忐忑,等了又等。
可裴宴洲那邊什麼動靜都沒有。
得!
林婉柔算是知道裴宴洲什麼意思了。
他還真是趙佩怡的好大兒啊!
接自己回來,隻為了給自己的親娘添堵?
於是乎趙佩怡便變本加厲。
有事沒事就要去趙佩怡麵前晃蕩一圈。
趙佩怡時常被氣的半死。
這十多年以來,她對上林婉柔本就是輸的多贏的少,現在更是經常吃癟。
自己的日子都過的亂七八糟的,哪還有時間再去給溫淺添堵?
所以溫淺這大半年的時間,過的也算是輕輕鬆鬆的。
所以此時,趙佩怡看裴宴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其實裴宴洲也不想搭理她。
進了家門後,裴宴洲甚至連招呼都沒有和趙佩怡打,便上了二樓,裴長安的書房。
裴宴洲今天回來,自然是提醒裴長安不要和江晚的父親江長偉走的太近。
“你什麼意思?”裴長安看了裴宴洲一眼。
裴宴洲冷笑,“彆問為什麼,你自己注意一點,彆著了人家的道就是了。”
雖然裴宴洲也趨向於江長偉是沒什麼問題的,畢竟他已經是老同誌了。
但人心這事,是很難說的。
困難的時候,他可以心中隻有國家。
但是現在日子好過了,難免也會被自己的子女帶累了。
裴長安眯著眼睛,“你的意思,是說老江有問題?”
裴宴洲笑了一下,“我說什麼了嗎?我什麼都沒說啊。”
“你!”
裴長安差點被氣死。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裴宴洲不想說的事,他怎麼問也不說的。
而且,這種事,他還不能出去到處問。
萬一老江真的有問題,那麼他到處打聽,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裴長安看著自己兒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恨得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