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佩怡之前也不是沒有領教過溫淺的厲害。
隻是她自己也潛意識的一直覺得,溫淺不管是家世上或者是她曾嫁過人這事上,都是配不上自己的兒子的。
所以她總覺得,如果溫淺想要和裴宴洲在一起,就必須處處討好自己,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才是。
所以才會在麵對溫淺的時候,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可是現在,趙佩怡好像忽然意識到了。
溫淺隻是因為,自己是裴宴洲的母親,所以才沒有多計較的。
可惜,她還是明白的太晚了。
溫淺雖然大度也不愛計較,但是趙佩怡一次次的在在背後作妖,溫淺已經算是很忍讓了。
所以,就算現在趙佩怡對溫淺有示好的行為,溫淺也絲毫不在意。
一路上,溫淺拿著月餅盒子,並沒有說什麼。
趙佩怡好幾次想要挑起話頭,但最終還是將話咽了下去。
她一輩子沒有在誰的麵前服過軟,剛才的行為,對趙佩怡來說已經很難得了。
想要再進一步,她真的是做不出來。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到了火車站。
富貴是跟在裴宴洲的那輛車上的。
溫淺到的時候,裴宴洲父子兩和富貴已經等在了火車站門口。
家裡的司機已經提前將行李拿到了火車上。
裴宴洲一看溫淺到了,便忙過來開車門。
裴長安牙疼的看著裴宴洲一副狗腿子的樣子,覺得這個兒子還真是.......疼媳婦......
趙佩怡則是心裡酸溜溜的。
這可是自己親生的啊!
自己生的。
可是除了小時候,他現在眼裡根本就沒有自己。
更彆提和自己這麼親近了。
幾人順著人流上進了火車站,又上了火車。
一路上富貴的樣子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大家第一時間看到富貴都是下意識的避開。
現在富貴可是一米多高了,身體也長,看起來就像一頭小馬駒一樣。
但是氣勢可不是小馬駒能有的,那凶狠的樣子,一般人看到了都得躲。
不過富貴的手續齊全,路上還好沒有什麼阻攔的,幾人很是順利的上了火車。
趙佩怡和裴長安將兩人一路送到了火車上。
路上吃的喝的,也早讓家裡的傭人都準備好了。
等一路到了臥鋪的車廂,趙佩怡聞著車裡的味道,差點吐出來。
太臭太不舒服了。
但沒辦法,那麼遠的地方,隻能坐火車去。
還好的是,裴宴洲買的這節車廂的位置還好,就在通風口的位置,而且上下就兩層,不算很擠。
一路上,火車上的人看到富貴的到來,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睛。
等看到這條狗竟然也有一張床的時候,不少人都心裡嘀咕了起來。
這人比人氣死人就算了。
這人怎麼還比不上一條狗呢?
嘖嘖!
一條狗都有一張床舒服的躺著睡覺,他們卻連一張坐票都買不起。
你就說氣不氣人?
更氣人的還在後麵。
火車上四張床,中間一個小桌子,本來可以睡四個人。
就像一個小包間一樣。
但是裴宴洲楞是買了四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