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江晚就那麼蹲在走廊,抱著她的包袱,可憐兮兮的看著兩人。
溫淺還好,江晚愛看就看唄。
但裴宴洲卻覺得煩躁的很。
任誰被一塊狗皮膏藥給貼了上來,心情都不會多美好。
特彆是,如果裴宴洲要去打個開水什麼的江晚便會立刻站起來,要去幫忙。
嘴裡還說著什麼,“我現在是勤務兵,幫你做這些是份內的事。”
直接把裴宴洲的氣的拳頭都握緊了。
若不是江晚是個女人,估計早都被裴宴洲給打成豬頭臉了。
溫淺其實感覺還好,畢竟如果江晚真的有問題,放到跟前,總比在背後什麼身後忽然使陰招的好。
裴宴洲聽了溫淺的話,覺得好像也有道理,便點點頭,當江晚不存在了。
隻是到了晚上,江晚看到兩人準備吃東西了,便又可憐兮兮的走了過來。
“宴洲,我知道你不想讓溫淺誤會我,但是,但是我真的很累,我,我也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
“你讓我在這休息休息好不好?”
江晚看著空著的那張床。
裴宴洲沒看江晚,隻當沒有聽到。
江晚看裴宴洲真的油鹽不進,便隻能又去看溫淺。
“溫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吵?”
溫淺站了起來。
一站起來,溫淺便高了江晚半個頭。
她淡漠的目光看著江晚的時候,便有些壓迫感。
“我覺得,我明確的和你說過,我確實不喜歡你,也不喜歡看到你在我的麵前蹦躂,對吧?”
溫淺雖然不在意江晚時不時的在裴宴洲的麵前刷存在感,但是有時候,確實很煩。
就比如現在。
砰的一聲。
溫淺將江晚猛的懟到了上鋪的鐵台階上,一隻手揪著江晚的衣領。
“你不惹我,我可以當你不存在。”
“但是,你時不時的在我男人麵前發sao,你真當我是死的?”
江晚的衣領被溫淺揪著。
溫淺的力氣大,幾乎快將江晚給提了起來。
她隻能腳尖踮在地上。
江晚麵色漲紅,要氣瘋了。
實在是這個姿勢,太侮辱人了。
她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竟然被人這麼欺負!
她麵色一變,就想反駁。
可是想到裴宴洲,江晚又雙眼蓄滿了眼淚。
“宴洲,宴洲救救我,疼。”
溫淺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疼是吧?”
她速度飛快的抽出銀針在江晚的腰間刺了一下。
江晚隻覺得腰間一緊。
緊接著便一股如潮水般的痛意湧了上來,密密麻麻的,好像瞬間席卷了她全身。
“你,對我做了什麼?”
溫淺滿臉無辜。
“你說什麼?”
她鬆開手,甚至好心的將來江晚被揪褶皺的衣領給撫平。
“記得我說的話了嗎?”
此時江晚哪裡還能聽清溫淺說什麼。
她隻覺身上,就是骨頭的深處,好像一陣陣的疼痛襲來,就在她疼的快要受不了的時候,那陣痛感又忽然沒了。
沒過一會,當她以為自己好了的時候,那陣痛感又來了。
如此反複幾次,讓江晚差點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