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吃完飯,便準備讓孟大嫂帶自己去看看。
“這有什麼不行的?我們現在就去。”
隻會兩人還沒有出門,便看到門口有人站在門口,剛要敲門。
“你好?”
溫淺看這人一身軍裝,看起來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便心裡有了猜測。
果然,這人正是朱小麗的丈夫杜建。
“您好,我是朱小麗的丈夫杜建,昨天的事,真的是麻煩您了!”
杜建給溫淺行了一個軍。
溫淺點點頭,“朱小麗現在怎麼樣?”
說到自己的妻子,杜建的眼神顯然暗了一下,“還沒有脫離危險。”
溫淺想了一下,“我和你去醫院看看吧。”
她轉頭對孟大嫂道,“我先去醫院,回來了我們再走。”
兩人一路到了鎮子的衛生院。
朱小麗還在重症監護室。
本來人在裡頭,肯定是不讓看的。
但溫淺去找了朱小麗的主治醫生。
“您好,我是京海醫科大畢業的大夫,我想進去看看患者可以嗎?”
朱小麗的主治大夫,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小小的鎮子上,竟然還有京海的醫生在。
他看了溫淺一眼,連連點頭。
就連杜建也沒有想到,溫淺竟然是大夫。
而且還是京海那邊的大夫。
“您,您真的是京海那邊的大夫?”原本剛才醫生說朱小麗傷的很嚴重,他還以為妻子要沒救了。
沒想到峰回路轉。
溫走在前麵,“我雖然是京海的大夫,但我主要學的是中醫,具體怎麼樣,還要看過了再說。”
杜建剛升起的希望,轉瞬間又落了下來。
但是算了,中醫就中醫,現在這個時候,多一個醫生就多一份希望不是?
溫淺跟著主治醫生進了病房,杜建在外頭等著。
朱小麗此時身上插了不少的管子,還在昏迷著。
溫淺先給朱小麗把了脈,又看了主治醫生開的藥和病例,最後她想了一下。
“現在患者最重要的應該是肋骨斷裂傷到了肺部,但是你們昨天已經經給患者做過手拾了,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止住患者內出血的症狀對吧?”
主治醫生連連點頭。
溫淺鬆了口氣。
這活她有經驗啊。
當下便將帶來的銀針拿了出來,又在朱小麗的肋下紮了幾針。
末了,還不放心,又在朱小麗的頭上紮了幾針,半個小時後,溫淺才將來銀針給拔了下來。
給朱小麗紮完針後,溫淺又給她把了脈,最後又和醫生要了紙筆。
“我剛才已經給她紮過針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之後就會醒,你到時候用我這個方子抓藥給她煎了,好的會快一些。”
主治醫生原本已經對朱小麗抱什麼希望了,不然也不會讓溫淺隨意插手。
反正就死馬當活馬醫就是了。
卻沒想到,她竟然說患者半個多小時後會醒?
“您是說真的?她真的半個多小時後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