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代表什麼？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杜鳴澤半眯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沈湘和季無衡。
沈湘陷入了沉思，季無衡也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繞著拉杆箱的周圍轉了一圈，他皺了皺眉說道：
“現場被破壞過了，不過從殘留的痕跡來看，這些燒焦的灰可不是白撒的，像是某一個陣法……如果有完整圖形的照片就好了……”
季無衡在腦子裡翻找著記憶，他覺得這個陣法好像有點眼熟，但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完整的照片……”
沈湘好像想到了什麼，她看向了丁潛問道：
“師兄，兩年前的那些案發現場有沒有類似的怪圈啊？”
丁潛點點頭，他說道：“有是有，但我們並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意思，隻推測可能是凶手把殺人的過程當做是一場獻祭儀式吧……”
“沒錯，就是獻祭！”
丁潛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季無衡就興奮的大聲喊道：
“我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陣法了，這就是一個獻祭陣法——五行換命陣。”
“什麼陣？你怎麼就知道了？”
沈湘有些吃驚的看向他，其他人也把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季無衡卻沒有回答，反而問向丁潛：
“有沒有以前陣法的照片？我想看看。”
丁潛點點頭，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相冊，翻找起了老照片，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之後便遞給了季無衡。
季無衡從他手中接過手機，便聽丁潛說道：
“裡頭有五個現場的照片，有一些是沒有被破壞的，清晰度應該還可以。”
季無衡點開了第一張照片，這應該是一個鋼鐵廠，一塊空地上有一圈燒焦的灰，組成了一個有點接近五角星，但又不像五角星的圖案。
往左劃是第二張照片，同樣是在一片樹林當中，和目前看到的這個現場有點相似。
第三張照片是一個巨大的噴水池，光滑的瓷磚表麵鋪上了這麼一圈黑灰。
第四個現場在一處平地上，和前麵幾處不同的是，它的周圍多出了另一些燒焦的痕跡。季無衡仔細地辨認了一下那些痕跡，像是燃燒過後的蠟油。
第五個現場是在一家酒店的套房，這也就是溫心怡被害的現場。
“金，木，水，火，土，五行湊齊了，看來我的推測是對的。”
季無衡把手機還給了丁潛，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他說道：
“這是一個獻祭陣法，每次要殺五個人，五個人對應的就是金木水火土五種元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被害的女人的五行肯定也是和這些陣法地點是相符的。”
“獻祭！凶手殺人，搞這些名堂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