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警,你以為我不敢嗎?如果我女兒死了,我要你們陪葬!”
鐘淑琴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沈湘他們,衝著她身後的一眾保鏢下令道:
“你們還愣著乾什麼,上啊!”
保鏢們麵麵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動。開什麼玩笑呢?他們是來掙錢的,又不是來拚命的。襲警這種罪責他們可承擔不起。鐘淑琴想發瘋,也彆帶上他們呀!
鐘淑琴見沒人動彈,扭頭朝著離她最近的中年管家臉上來了一巴掌,怒道:
“你們是耳聾了嗎?叫你們上,你們還愣在這乾什麼?難道我養的都是一群廢物嗎?!”
中年管家無辜被打,他後退了好幾步,和這個瘋女人保持一定的距離。而其中一位保鏢忍不住的開口懟道:
“鐘太太,來當你的保鏢,隻是我們的一份工作而已,我們是您的員工,不是您的仆人,如果你覺得我們是廢物,完全可以開除我們,我們大不了換份工作。但你要讓我們襲警,這可是犯罪的行為,我們又不是腦殘。”
“你們,你們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老娘不但要開除你們,而且你們連一塊錢都拿不到!”
鐘淑琴的臉色被氣得漲紅,身體越發抖的厲害。
“鐘太太,當初我們來這裡應聘保鏢的時候,你可是給我們開了不小的工資呢,要不然你以為我們會願意來這裡受氣?如果你不給我們發工資,信不信我們告你詐騙或者壓榨。”
保鏢們也怒了,這女人是不是太過無法無天了。
沈湘他們看著這些人的爭吵,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局外人呐!
杜鳴澤可不會慣著他們,直接掏出手銬走向了鐘淑琴,語氣冰冷的說道:
“在你開除這些員工之前,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先做好去警局喝茶的準備。”
在杜鳴澤距離鐘淑琴不過幾步遠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發狂了起來!
她猛地一轉身,朝著杜鳴澤撲了過去。
猝不及防之下,胳膊被對方抓住,鐘淑琴不知哪來的力氣,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杜鳴澤的雙臂,張開口就朝著他的脖子咬去。
當然,最後並沒能咬到,而是被杜鳴澤的一個反擒拿術給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她拚命的掙紮著,但兩人之間的力氣還是很懸殊的。最終被戴上了手銬,還被杜鳴澤的一個手刀給打暈了。
控製住了鐘淑琴,杜鳴澤又看向了庭院中的其他人,冷冷的說道:
“彆以為這跟你們沒關係,在這彆墅裡有一個算一個,你們真的是無辜的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我看還是全部帶回局裡吧。”
眾人齊刷刷的低頭,他們確實不是完全無辜的,至少他們知道秦先生的存在,他們也知道這家的小主人不正常。
杜鳴澤給局裡去了一通電話,吩咐著彆墅裡的其他人待在大廳裡,接著他和沈湘丁潛上了二樓。
他並沒有留下任何一個自己人看著那群家夥,而是吩咐他們自己監督,有時候這樣效果反而更佳。
二樓一共有五間臥室,正中央最大的那一間是主臥,也就是鐘淑琴的房間,在其左邊的是書房,在其右邊的便是她女兒鐘依婷的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