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年過四旬,整個人的精氣神好的不得了,一舉一動都可以給人一種儒雅中帶著威嚴的感覺。
和他並肩的是一位美少婦,看著也就二十左右歲,一身的綾羅綢緞,珠翠滿頭。
他們被眾賓客簇擁著,在主桌坐下。
劉榮笑嗬嗬的說道:“小小生辰,沒想到還勞動了知府大人,真是榮幸啊!”
知府擺了擺手,笑道:“四舅兄這話就見外了,我們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呢?”
知府夫人劉敏也笑著附和道:
“是啊四哥,你這麼說,就是沒有把我這個妹妹當做自己人了!”
劉榮立即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
“是我說錯話了,自罰三杯。”
他連灌了三杯酒,宴席也就算開始了。
今日是劉四爺的生辰,劉家的其他兄弟,老三和老五也都在場,老大因為身體不好,所以一般不會參加這樣的酒宴。
至於老二,前陣子出遠門去談生意了,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
“四爺,這樣乾喝酒沒意思,怎麼也得弄點歌舞奏樂吧?”
宴席中,有人開了個頭,隨後,大家通通互譯。
劉榮嗬嗬一笑:“諸位不必著急,劉某人早就讓人去準備了。”
劉榮的話音剛落,一開始跑出去的那位仆人又匆匆的跑了回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完了之後,他立即站起身來拍了拍掌:
“各位,今天的表演就要開始了,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聽劉榮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不過片刻功夫,就有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蜂擁而入,有的手捧琵琶,有的手捧古琴,有的手持玉笛玉簫。
還有八個身穿舞衣披著彩帶的。
演出開始,眾人看得津津有味。這些姑娘個個長的都很漂亮,足夠吸引眼球。
在一陣歡聲笑語中,沒人注意到劉宅的另一處,還有另一位姑娘被幾個人推散著。
“都這麼久過去了,你怎麼還不懂的聽話呢!今天你要是把劉四爺給服侍的滿意了,少不得你的好處!”
紅媽媽用手背拍了拍蘇小晚的臉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蘇小晚瞪著她問道:“你還沒告訴我,我哥到底去哪了?”
紅媽媽掩嘴輕笑:“你哥呀,放心,他好好的,隻要你乖乖聽話,事成之後自會讓你們兄妹團聚。”
蘇小晚並不太相信她的話。自從那天落入了魔爪之後,她就再也沒見到過錢態了。
她很擔心,也很害怕,身受重傷,又感染了風寒的錢態,如果沒有了她的照顧,不知該如何活下去?
隻是她深陷狼窩之中,根本無法逃脫,自己都自顧不暇,就更不可能幫到錢態了。
這些日子下來,她還得慶幸自己是被那個所謂劉四爺看中的人,否則她恐怕早就被老鴇逼去接客了。
紅媽媽見蘇小晚並沒有接她的話,隻是一味的盯著自己看,她一臉怒其不爭的說道: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能伺候劉四爺,能進劉家是你莫大的福氣,你怎麼就聽不懂呢?”
見蘇小晚仍舊不開口,紅媽媽也懶得再跟她多費口舌。她對著幾個手下人揮了揮手:
“把她送進去。記住了,要把門鎖好,要是讓她跑了,壞了四爺的興致,小心你們腦袋搬家!”
紅媽媽的語氣威脅意味十足,幾個人連連點頭,他們把蘇小晚送進了一個房間裡,反手把門鎖上。
一瞬之間,蘇小晚感覺自己好像跌入了地獄一般。
因為她看到這個房間裡有許許多多的刑具,從這些東西上就能夠推斷出其主人有著絕對的變態癖好。
她轉身走回到門邊,伸手拉了拉卻沒拉動,已經被鎖死了。
她慢慢意識到自己接下來可能會麵臨的種種,心底一沉,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