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厲聲道:“大禾,扒他衣服!”
小禾都嚇蒙了,磕磕巴巴說:“媽……算了吧,放他走吧。”
“走?”老太太嗓音尖銳:“他壞了我的道行,現在隻能吸了他的陽氣來彌補!大禾,撕他衣服!”
大禾真有一股蠻力,不愧是常年務農的娘們,身大力不虧。近前來,一把扯開我的衣服。
我有點慌了:“你們怎麼還來蠻的,我要報警!”
老太太笑得跟烏鴉一樣:“隻聽說男的弄女的犯法,沒聽說女的弄男的也犯法!大禾,破了他的身子。”
大禾把我按躺,我的雙手被老太太死死抓住,怎麼都掙不開。
大禾真是聽她媽的話,把我的外衣扯開。
小禾有點看不下去,轉身往外走:“你們弄,我去把風!”
“回來!”老太太尖著嗓子喊了一聲:“臭丫頭,大禾弄完了,你來弄。這小子是三世童男,那陽氣養人哩。一輩子不得婦科病。”
小禾畢竟歲數小點,還是個少女,麵紅耳赤,還是跑了出去。
“不管她,大禾,弄他!”老太太歇斯底裡:“破了他的身,才能破他的罡氣,我才能吸陽氣。”
大禾解自己的衣服扣:“小玄子,真是便宜你了,上哪找這樣的好事……”
我拚命吸允嘴裡的血,然後對著她一噴,大禾沒料到我有這一手,噴的衣服和臉上都是,臉頓時沉下來,抬手要打我。
轉念一想,手又放下來,眼神陰冷:“敢啐我,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一驚,我的血怎麼對她沒用。
一想就明白了,大禾是個普通人,並不是請神上身的香童,我的血對她沒用。
大禾緊緊按住我,咬著牙,陰森地說:“你完了!”
我怎麼都掙紮不開,像是包在一個厚厚的蛋殼裡,腦門上都是汗,嘶吼著:“救命,救命啊……”
“喊破喉嚨也沒人救……”
大禾還沒說完,突然外麵傳來小禾的叫聲:“啊!”
隨即一個女人炸雷一般的聲音:“我兄弟呢?!”
小禾尖著嗓子喊:“媽,姐,有人來了……”
還沒等說完,就聽女人悶雷的聲音:“滾他娘一邊去,我兄弟呢?”
隨即是踹門聲和重重的腳步聲,女人直不楞登衝了進來。
我看到進來一個大女人,身高快一米八,比普通男的都高出一頭。膀大腰圓,一頭短發,如風如火闖了進來。
我一看,眼睛亮了,大聲喊:“二丫姐!”
進來的正是二丫,也就是陳寡婦的女兒。陳寡婦很多年前死了,留下這麼個女兒,我奶奶一直當親孫女那麼養著。
二丫對我也真好,把我當成親弟弟。我這些年上學的開銷,多半都是二丫掙出來的,如果隻指望爺爺奶奶,我早就輟學回鄉務農了。
二丫姐,小時候還挺好看,誰知道過了十八歲,越長越粗壯,成了十裡八村遠近聞名的鐵娘子,那麼粗的木橛子她徒手嘎巴一聲就能撅斷。
“奶奶見你一直沒回來,讓我過來看看。”
二丫過去抓住大禾的肩膀:“敢侮辱我兄弟,也不撒潑尿看看自個的賤樣,你也配!給我滾!”
直接把大禾抓起來,朝著門外一扔,大禾就跟破口袋一樣摔出去,沒有任何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