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歲安長臂環過宓新月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指腹似帶著燎原星火,自羅裙外摩挲著她腰間軟玉溫香。
他垂眸時,清冽的呼吸裹挾著沉沉欲念,堪堪壓向那抹胭脂都不及的緋色。
宓新月驚得指尖蜷縮,素手抵住他胸膛卻如觸金石。
隔著鮫綃襦裙,掌心傳來灼人溫度,腕間銀鐲相撞發出細碎聲響。
她仰頭欲訴,卻被他指尖扣住下頜,含著鬆煙墨香的en便覆了上來。
掙紮間廣袖滑落,露出凝脂般的小臂,發間玉簪隨著晃動輕顫,珠墜在暗帳裡劃出幽光。
幾番推拒終是徒勞,她渾身似抽了筋骨般綿軟,隻能癱在他懷裡,發間茉莉香混著他衣襟上的檀木香,翻湧糾纏…
虛空中升騰起碩大的陰陽道圖…
白虎天國。
行營之內。
仙門使者踏天而行。
白虎皇主見到仙門使者,自然不敢托大,起身衝著仙門使者抱拳,“使者駕臨,有失遠迎,還望使者大人勿怪。”
仙門使者袖袍一甩,目光隨意掃過麵前白虎皇主,周身上下泛著淩厲之氣,“仙門聖令,白虎天國三日之內,向帝鳳天國投降,舉國之人,聽從帝鳳皇主聖令。”
仙門使者說完,白虎皇主整個人如墜冰窟,他抬頭定定的望向仙門使者,目光之中,儘是訝異之色,“使者大人,這…這可是真的…”
仙門使者冷眼掃過白虎皇主,目光之中透著幾分淩人的寒光,“你是在質疑仙門?”
問道境的實力毫無保留的展開!
行營之內,眾人皆是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威壓。
白虎皇主急忙開口辯解道:“上仙勿怪,小人…小人不是這個意思…”
仙門使者目光之中露出一絲淩寒之色,“若是沒有異議,便儘快投降,這樣一來,你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若是執迷不悟,那便隻有死路一條。”
白虎皇主聞言,幾乎要將自己的牙給咬碎,“上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突然生出了這麼大的變故?還望上仙解惑!”
仙門使者掃過白虎皇主,“此乃大長老禦令!你難道還要質疑嗎?”
仙門使者說完,目光之中生出一股淩人的寒光。
白虎皇主聞聽此言,急忙擺手搖頭,“在下自然不敢質疑大長老禦令!”
仙門使者袖袍一甩,“既然如此,那便儘快投降,莫要等仙門動手。”
仙門使者此話一出,白虎皇主內心之中充滿絕望。
這是仙門大長老的命令!
也就是說,如今絕無半點商量的可能。
白虎皇主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哎!誰能想到最後居然會是這般結局…為何…為何上蒼要如此戲耍我…”
不遠處的國相此刻也已然呆愣在原地,他臉色煞白。
“陛下,這…這究竟是生出了何種變故?”國相不解道。
白虎皇主的臉上帶著凝重之意,他長歎口氣,“哎,我又怎知?這變故多半是來自那人!”
國相聞言,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幾分,他當然知道白虎皇主口中的那人是誰。
“可是先前不是說那人遭到了三長老的追殺,多半已經隕落,可是如今卻又為何會這樣?”
白虎皇主苦笑一聲,“天下之事又怎麼能說得好?不過顯然那人,要比我們想象的還不簡單,既然仙門有令,還是按照仙門使者說的去做吧。”
白虎皇主說完,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像是被人抽走似的,眸子裡儘是無奈之色。
玄武天國的行營之中,同樣也發生著相同的情況。
仙門使者親自到訪,命令他們去帝鳳天國投降。
一時間。
原本準備慶祝大捷的玄武天國,此刻心情跌入穀底。
玄武皇主更是一夜蒼老了數十歲。
滿頭青絲一夜間變為白發!
朱雀皇主得知仙門使者到訪玄武天國與白虎天國命令其向帝鳳天國投降。
他大笑起身,臉上浮出一抹精光,“哈哈哈!好!好啊!天不絕我朱雀天國。”
“父皇,奸臣當誅。”公孫雨蘭檀唇輕啟道。
朱雀皇主聞言,臉上帶著幾分凝重之色,“雨蘭,國相根基頗深,如今玄武天國與白虎天國投降帝鳳天國,若是我們自斷手足,怕是用不了多長時間,也會被帝鳳天國吞並。”
公孫雨蘭聞聽此言,長歎口氣道:“父皇,留著此等奸臣,哪怕朱雀天國真的到了危機之時,國相便會出手嗎?我看到是未必。”
朱雀皇主麵色凝重,雖然有心去勸公孫雨蘭,不過卻也無法辯駁。
相府之內。
國相聞聽此言,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他額頭上冷汗直流。
玄武天國和白虎天國,被仙門使者勒令投降,這其中原因自然無需言表。
多半是那人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