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晶晶眸中早就失去了往日那般妖女的驕傲光彩,宛如行屍走肉,任憑洛歲安的擺布。
洛歲安早就對此女種下了輪回奴印。
令狐晶晶也知曉洛歲安得到的是完整的輪回奴印,自己根本掙不脫逃不掉,怕縱使是入了輪回,也難逃此人魔爪。
令狐晶晶心中萬般淒苦,更多的則是無奈。
洛歲安眸光流轉,意味深長的掃過令狐晶晶,“其實你隻需要乖一點兒,本座倒也舍不得對你這美人下狠手。”
令狐晶晶苦笑一聲,“你想要騙我解了心神的封印,去了解那些人?”
洛歲安微微點頭,“不錯!你神魂之上,他們種下的禁製本座已經替你解了,你隻需要解開自己心神之上的封印,本座便可知曉那些人的謀劃,本座可以向你保證,以後你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妖門聖女,如何?”
令狐晶晶苦笑了一聲,“若是我膽敢泄露出有關於他們的半個字,到時候隻怕九天十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下場注定淒慘。”
洛歲安能夠瞧得出令狐晶晶在提起那些人的時候,眸中透著惶恐之色,對那些人的驚恐,似乎不像是偽裝。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很可怕?”洛歲安詢問道。
令狐晶晶苦笑一聲,微微頷首,“不錯,那些人比你想象當中的還要可怕上許多,我勸你莫要和他們作對,否則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洛歲安拽緊了烏金鎖鏈,一隻腳狠狠的踩在令狐晶晶光滑的美背之上。
令狐晶晶被死死踩在行宮冰冷的白玉地磚上,寒氣順著衣襟縫隙鑽進來,凍得她指尖發顫。
豐盈身姿被迫緊貼著地麵,青絲散亂如瀑,沾了些許塵埃,更襯得那身素衣淩亂不堪。
屈辱如毒藤在心間蔓延,她緊咬著下唇,眸光裡翻湧著羞憤,卻偏生連掙紮的力氣都無。
洛歲安居高臨下地睨著她,手中烏金鎖鏈被拽得更緊。
那鏈端係著的靈獸圈泛著冷光,正嵌在她雪白纖細的脖頸上,似一件殘酷的飾物。
隨著他手腕微收,鎖鏈驟然繃緊,逼得她不得不仰起下頜,那張淚痕未乾的絕美臉龐便這樣被動抬起,恰好對上他眼底的玩味。
她能清晰看見他唇角的笑意,帶著幾分施虐的快意,而自己脖頸間的束縛越來越緊,連呼吸都變得滯澀起來。
“你要清楚,你我同生共死,而且本座的奴仆越多,越是難以被他們徹底消磨神魂,換言之,本座便是輪回之中不死的存在,你也會成為本座生生世世的奴仆,如今心中卻要偏向那些人,你今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洛歲安聲音愈發冰冷。
令狐晶晶眼眶中滑下兩道屈辱的淚光,她緊咬銀牙,他可是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絕色妖女身後追求者無數那些男人。
可是那麼多追求自己的天縱之才,又有哪一個像眼前這魔鬼一般,如此折辱自己?
她心中淒涼,萬般悲苦,可是卻倔強的將頭偏向一旁。
洛歲安將令狐晶晶囚於水牢三日,百般折辱竟無一日停歇。
白日裡,他用浸過寒冰的玄鐵鞭抽打,那鞭身淬著蝕骨寒氣,落在肌膚上先是火辣辣地灼痛,轉瞬便凍得筋脈發麻;夜裡又換了滾燙的烙鐵,紅亮的鐵痕印在雪肌上,白煙嫋嫋中,皮肉焦糊的氣味彌漫開來。
饒是如此,令狐晶晶依舊咬緊牙關,半句求饒也不肯吐。
她被鐵鏈鎖在石壁上,豐盈身姿早已被縱橫交錯的鞭痕布滿,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有的地方滲著血珠,有的已結了黑紫色的痂。可那雙曾含著水光的眸子,此刻卻亮得驚人,淬著不屈的星火,望向洛歲安時,隻有冰寒與輕蔑,半分怯懦也無。
三日後,洛歲安立於牢前,看著她雖狼狽卻依舊挺直的脊梁,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是更盛的戾氣。
這女子的骨頭,竟比他想的要硬得多。
亦或者是說那個組織,比自己想象當中的還要更加的可怕?
所以,令狐晶晶不敢多言?
洛歲安眸中透著些許凝重之色,眼下時機已至,自己怕是不能再將全部的心力都用在此女的身上。
他眸中透著精芒,袖袍一甩,然後緊接著便將令狐晶晶收進了自己的空間仙寶之內,隨後轉身踏出行宮。
大長老與太上大長老二人,自然是感受到了之前,洛歲安與域外之人戰鬥之時,所散發出的那般驚天的動靜。
他們二人此刻才明了,眼前之人可怕非凡,絕不是他們能夠算計的。
大長老與太上大長老二人,看向洛歲安的時候,眼中儘是恭敬之色。
太上大長老也沒了,先前那般拿捏身段,“大師,如今可是到了恰當的時機?”
洛歲安微微點頭,“不錯!接下來便是真正的輪回之地,到時候一切全看造化,進入其中,雖說有機緣,但同樣也有著萬般危險,尋常之人,若是膽敢陷入其中,怕是死死無生。”
洛歲安聲音中透著些許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