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戚瑤她們又睡了個午覺,體力恢複了不少。
等精神養足,她們再次回到小房間,準備繼續懲罰陸楠。
可一進屋,她們就驚呆了:陸楠正吐著白沫,情況危急!大家趕緊七手八腳把他放下來。
墨竹急得拿出銀針,給陸楠做針灸,其他姐妹也忙著噴水、拍胸、捶背,想儘辦法急救。
江珺急得直埋怨江錦汐:“你最後一個離開房間,乾嘛把設備功率調到最大?這可是三四個小時,誰能受得了?瞧瞧,人都翻白眼了!”
江錦汐委屈地辯解:“我出門前特意調到最低檔了,真不是我!”
江錦雅見姐姐還在推卸責任,也開始數落她:“做女人一定要敢作敢當!有可能是你調錯了。下次注意就是了,彆再強了!”
江錦汐無奈,隻能向大家和陸楠道歉,保證下次一定注意。
可陸楠已經昏迷過去,聽不到她的道歉了。
好在墨竹的針灸治療結束後,陸楠麵色平靜地昏昏睡去。
姐妹們全部陪在他身邊,直到夜深,見他沒什麼大礙,才陸續回房休息。
陸楠睡到午夜才慢慢醒過來。
剛睜開雙眼,就聽到門外有人急切地來回走動。
他來到窗前一看,隻見一個月光下的大光頭熠熠生輝。
陸楠無語地打開門,給助理打手勢讓她趕緊進來。
助理興奮地鑽進屋裡,又反手鎖好門。
陸楠鄙夷地說:“你還真不怕死啊!居然真敢來。你知道一旦被她們發現,是什麼下場嗎?”
助理想都沒想就回答:“我當然知道,被戚總發現我會沒命。”
“可自從上次以後,我腦子裡全都是那晚的場景,跟中了蠱一樣,怎麼也忘不了。越回想越渴望,看來我也和戚總她們一樣被媚住了。那種感覺實在太上癮了。”
陸楠嘴角抽搐,仔細觀察助理那張因風吹日曬而略顯粗糙的麵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他記得第一次見助理時,她可是百裡挑一的美人,一頭大波浪卷發,修身的女士西服勾勒出完美身材比例,顏值氣質與戚瑤不相上下。
當時他冒充記者去采訪,還誤以為她是總裁。
可現在,自己把她害成這樣,頭發沒了,尊嚴丟了,皮膚也被曬得黝黑。
陸楠關心地問:“你平時不做皮膚護理嗎?戚瑤雖然折磨你,但據我所知你的工資她一直照發啊。以你的收入,已經超過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的人了吧?”
助理聽出陸楠對自己的外貌有些嫌棄,委屈地說:“護理又有什麼用呢?你隨便一句枕邊風,我就得去下水道泡汙水。”
“大學時,我也是校花,來到集團輔佐戚總時也是一人之下,追我的男生多得甩都甩不掉。本想先立業再成家,好好工作,哪知道自從你出現後,我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
“現在集團裡的男人都繞著我走,背後議論我,說我得罪了戚總,天天讓我拉車、吃糞便來羞辱我。誰也不想和我有一絲關係。你把我毀了,知道嗎?”
說著說著,助理哭了起來,陸楠本來想安慰她幾句,可聽到她說自己的一切都是因為他,也發起火來。
陸楠小聲反駁道:“雖然你現在這副德行是我害的,但你自己就沒有一點問題嗎?你助紂為虐,幫著戚瑤囚禁我,後麵還折磨我媽。我報複你,有什麼問題?活該!”
助理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想大吼又怕吵醒彆人,隻能強忍著怒火說道:“我隻是個小小的助理,服從戚總的命令是我的責任!”
“囚禁你的是戚總,你媽也是戚總抓來的,為什麼要報複在我身上?我能有什麼辦法?”
陸楠沒好氣地打斷助理的話:“彆廢話了!你到底乾嘛來了?想的話就給我跪下,明白嗎?”
助理僵了一下,最後無奈地跪在陸楠身前,低著頭,一臉羞憤。
陸楠滿意地撫摸了一下助理的大光頭,調侃道:“都出家人了,還這麼大的脾氣。來來,念個經給我聽聽,我給你敲木魚打拍子。”
助理隻覺得自己的頭頂被一根棒子一下下地敲打著,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羞恥萬分,但也隻能跟著節奏念起了經文。
陸楠一邊用棒子敲打木魚,一邊用另一隻手捂著嘴,差點笑出聲。
而跪在地上的助理,臉上已浮現出狠辣的表情,但她低著頭,陸楠此時正敲得歡,完全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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