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藥第一批試驗品終於生產出來了,索菲亞家族的藥品研究員們第一時間進行測試,結果讓他們大吃一驚。
對墨竹那一套古老又玄妙的醫學知識,他們既震撼又佩服,一個個實驗記錄上寫滿了奇跡。
“這……這完全是超越我們現有理論的體係!”一位研究員激動得手都在抖。
墨竹隻是輕描淡寫地擺擺手,神色淡定:“放心,人體試驗吧,絕對沒有副作用。”
她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像打了強心針,立刻放開手腳,整個島嶼仿佛沸騰了一樣,開始了大規模試藥活動。
管家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群“特殊的男人”,連平日裡負責護衛的保鏢和男性下人,也全都被拉入這場浩浩蕩蕩的研發大業。
島上立刻變得鬼哭狼嚎,此起彼伏,把僅存的男性下人嚇得魂飛魄散,乾脆連夜逃到對岸的城市避難去了。
而墨竹她們幾個,每次有新的品種出來,都親自試用,認真得就像在開學術研討會。
等迭代產品問世後,她們再提出意見,一次次優化,像打磨一件無價之寶。
就連公爵夫婦也毫不例外,每一款新藥都不肯錯過。
可他們讓索菲亞頭疼不已——每次事後,都要過來點評一番,評頭論足,挑三揀四,惹得她直翻白眼。
至於陸楠,自從那次被水泥卡住之後,就再沒出來過。
這一回,他算是真正受罪了,除了被迫參與試藥,他還得承擔起“咖啡豆生產線”的職責。
戚凜宵更是時不時突然發起一場異世界的大戰,把他折騰得連口完整的飯都吃不上。
結果三個月下來,他幾乎全靠香草、薄荷、可可三種調味料續命,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可女人們就像完全沒看見似的,根本沒人關心他。
陸楠心裡清楚,這是自己之前惹了禍,被她們合夥懲罰,既無力反抗,也不敢抱怨,隻能在心裡暗自歎氣。
時間一晃,足足過去了三個多月。
終於,新藥定型,可以準備量產,消息一出,全島上下沸騰了。
科研人員歡呼雀躍,女人們興奮地互相擁抱,仿佛親手見證了一個王朝的誕生。
最大的功臣自然是墨竹,她一下子成了陸楠妻子們簇擁的明星,走到哪兒都有人圍著恭維。
帳篷裡陸楠看得心癢癢,終於忍不住,躺在在水泥地上大喊:“喂!喂!看我這裡!我有話要說!”
眾人聞聲,齊齊轉過頭來。
陸楠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正經模樣:“我才是最大功臣吧?是不是也該表揚我一下?分我點股份啊!”
江珺笑得直不起腰,揶揄道:“當然有你的股份了。以後你的分紅就是——大家會通過‘服用’你付出辛苦研發出來的藥物,好好報答你。”
此話一出,帳篷裡哄堂大笑,眾人紛紛捧腹。
陸楠氣得臉一扭,悶聲說道:“哼!不給你們做咖啡了!”
索菲亞卻突然一拍手,仿佛想起了什麼:“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
她快步走到陸楠麵前,拿起裝滿咖啡豆的罐子,笑眯眯地命令道:“張嘴——啊。”
陸楠拚命搖頭,奮力反抗,可偏偏看到墨竹悠悠地拿起剛研發的新藥,衝他意味深長地晃了晃。
他立刻慫了,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乖乖張開嘴,繼續當“生產線”,心裡苦得要死。
最終,商業合同順利簽署,所有的老婆都分到了股份,就連沒出資的沈佳和戚凜宵,也得到了不小的分成。
而陸楠,雖然沒有股份,但為了表彰他這幾個月“付出的心力”,新藥的名字被正式注冊為——《楠楠爽》。
名字一出,所有人都愣了,忍不住麵麵相覷:這是什麼鬼?雖然聽起來一頭霧水,但藥效的確逆天,估計名字再怪也不會影響銷量。
直到最後離島時,陸楠才在睡夢中被挖了出來。
可他剛重獲自由,還沒來得及伸個懶腰,就發現身上被植入了無數微型定位器,腿上套著一圈圈電擊環,每一環都和不同的老婆綁定。
“這……沒有這個必要吧?”陸楠哭喪著臉,卻根本沒資格反抗。
在商議完婚事後,一行人坐上了飛往國內的飛機。
陸楠靠在舷窗上,望著外麵蔚藍的大海,心情無比沉重:
“自己真不該逃……這一跑,跑出來的不是自由,而是一身定位器和電擊裝置。
老婆人數還比以前多了。更可氣的是,她們居然還真折騰出這種藥……我這下成了全天下男性們的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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