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意敏是自己用刀威脅著交過去的,而且又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出現任何意外,他都要承擔責任的。
而此時在一旁的一個保安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立刻上前一起將羅思安控製住。
這個保安的力氣極大,甚至把旁邊的白七魚都給撞的一個趔趄。
“我說,哥們兒,你小心點啊。”白七魚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那個保安咧嘴笑了笑:“不好意思了。”
“叮。”
感受到詞條到賬的白七魚很滿意,果然,擼詞條就要隨時隨地抓住機會啊。
而羅思安感受著自己身上的力道,知道自己跑不了了,求饒的聲音變成了憤怒的咆哮:“為什麼!我隻想救我的女兒!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倒在地上的閆意敏這時被一名小護士扶了起來,脖子上還有未完全止住的血跡,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看起來狼狽至極。
“我都告訴你了,你女兒出院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羅思安大聲吼叫道:“不可能,我女兒失蹤之前給我打過電話的,她說你要帶她去玩的!”
閆意敏明顯怔了一下,但立刻就恢複如常,“我那是為了安撫她的情緒,你不要想太多了。”
羅思安明顯不信,但是他沒有辦法了。
他死死地盯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臉色變得如死灰般蒼白,整個人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而白七魚看看四周亂哄哄的場景,知道接下來跟自己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他對蘇芷使了個眼神,拉起許彩月的手,就離開了這間屋子。
蘇芷也緊跟著兩人離開了。
許彩月被白七魚牽著手,臉上紅撲撲的,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和七魚相處的那個時候。
等三人到了車邊以後,蘇芷冷冷地看了一眼兩人還牽著的手:“可以放開了吧。”
聽到這話,白七魚才訕訕地將手收回。
這軟軟的小手,自己可是好長時間沒有牽著了呢。
白七魚看了看許彩月的脖子,玉頸完好如初,並沒有傷痕。
“你沒事吧?”
許彩月點了點頭:“魚哥哥,我沒事,你就放心吧。”
突然兩人感受到一陣寒芒。
一旁蘇芷冷冷的看著兩人,看上去像是要從哪裡下刀一樣。
白七魚都懷疑蘇芷那冷若冰霜的詞條是不是真的,明明說是絕對的冷靜,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就像個殺手一樣,那眼神,如果不是在大潤發殺了十幾年的魚,絕對練不出來。
他隻能岔開話題趕緊說道:“咱們走吧,等警察來了的話,還要去做筆錄什麼的,太麻煩了。”
蘇芷這才收了殺心,然後開門上了車。
白七魚跟著上了車,剛一坐穩,蘇芷便發動了車,直接離開了現場。
留下剛要上車的許彩月在原地一臉懵。
“我還沒上車呢!我還沒上車呢!”
但隨後許彩月就明白過來,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太可惡了,這完全就是見不得白哥哥對自己好。
而車上的白七魚則是提醒蘇芷:“咱們是不是還少了個人啊。”
“少了嗎?我怎麼覺得沒有啊。”蘇芷很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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