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橫練】對鈍器的時候,那是沒的說,毛事沒有。
可是麵對利器,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白七魚也是火大,總有刁民想害朕!
他目光瞬間淩厲,殺意湧現,看向那個手持匕首的男人。
那是個不修邊幅、滿臉絡腮胡的漢子。
這個男人與白七魚對視,頓時被白七魚的目光嚇了一跳。
“這……這是什麼眼神?這家夥……殺過人?!”
他心神一慌,動作慢了一拍。
就是這一拍,白七魚閃電般抬手,一把抓住了他握刀的手腕,猛然發力!
“啊!”
強烈的疼痛讓男人忍不住喊出了聲,手也不自覺的放開了。
緊接著白七魚直接一記撩陰腿。
一聲更慘烈的叫聲響起。
男人瞬間……女人瞬間捂著褲襠趴在了地上。
而周瑩此時已經衝了上來,手銬掏出,將地上的人銬了起來,不過,此時那人已經吐著白沫暈了過去。
眾女第一時間關心的則是白七魚。
全都圍上了白七魚身邊。
“七魚!你怎麼樣了!”
“我馬上叫救護車。”
白七魚手上還紮著那把短刀,血流如注,看上去觸目驚心。
但實際上白七魚在千鈞一發之際避開了骨頭,匕首隻是穿透皮肉,看著凶險,實則無大礙。
不過,見這些女人此時也不爭了,注意力都在自己傷口上,突然覺得,自己受傷似乎也不是件壞事啊。
幾女看著白七魚手上紮的尖刀,心疼地都要窒息了。
尤其是看到那血還在往下滴著。
劉詩施在旁邊冷聲說道:“七魚手上的傷不是很嚴重,趕緊,開車去醫院!”
她從小從這種打打殺殺的環境裡生長出來的,所以一眼便看出了白七魚的傷勢不是很嚴重。
當然了,不嚴重是一方麵,敢動她的七魚,就算是一根頭發絲,那都是要把命搭上的!
現在還沒時間收拾那個人,還是先把七魚送到醫院再說。
其他幾女聽劉詩施這麼說,也稍微放下心來。
那個男人被趕過來的法警控製了起來。
周瑩立刻說道:“我來開車,趕緊走!”
“不,我來開!”範馳玥直接從周瑩手中搶過了警車的鑰匙。
周瑩皺著眉剛要說什麼,就聽白七魚說道:“她是賽車手,讓她來吧。”
周瑩這才點了點頭。
眾人立刻簇擁著白七魚,急匆匆離開了現場。
警車載不了那麼多人,周瑩、鄭靖巧和許瑾瑜搶先上車,其他人則迅速開各自的車跟上。
車內,鄭靖巧扶著白七魚的手,感受著血液流到自己的手上溫度,心疼地忍不住身體都微微顫抖。
那個威嚴冷酷的審判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滿眼淚光、聲音顫抖的女人:
“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你了……你為什麼要替我擋刀啊。”
此時,她對白七魚騙她分手的那一點點怨氣,此時也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白七魚難得有機會在這鄭靖巧麵前高光了一把,得趁熱打鐵,讓她以後再也不會為難自己!
於是,立刻眼中飽含深情地說道:“當初是我騙了你,這次,也算是我為之前騙你而贖罪了吧。”
鄭靖巧此時哪裡聽得了這種話啊,瞬間感動的稀裡嘩啦:“七魚,我寧願你一直騙我也不想讓你受一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