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欠過很多女人。”
全場一靜。
盧小玉心頭微震，手指微微收緊。
這首歌……不是在唱歌，更像是在剖開一個男人的過去，用旋律講述他的故事。
他沒有修飾，沒有遮掩。
歌詞裡每一句，都像一記直拳，打在她心上。
不隻是盧小玉。
此時此刻，中飲市警局。
周瑩和楊幕坐在辦公室內，同樣看著手機屏幕裡的直播畫麵。
周瑩捏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收緊，眼裡滿是苦澀。
“他……竟然還會唱歌，而且唱得這麼好……”
隻不過，這不是自己的男人。
周瑩眼神黯然：“為什麼……我好不容易愛上一個人，卻還是得不到他？”
她下意識看了對麵的楊幕一眼，隻覺得心裡堵得慌。
楊幕則是已經呆住了，雖然不知道白七魚是什麼時候學會的唱歌，但是這前麵的歌詞完全就像是他的自傳一樣。
現場的歌聲繼續。
“怕結婚隻會守，三分鐘諾言。
曾話過要戒煙，但講了就算。
夢與想丟低很遠，但對返工厭倦，自小不會打算。
但是仍唯獨你，愛我這廢人，
出錯你都肯去忍。
然而誰亦早知不會合襯，偏偏你願意等。”
一句一句，擊穿心臟。
“怕結婚嗎？沒關係的……”楊幕低聲喃喃，“隻要你願意永遠陪我在一起，哪怕這輩子不結婚也沒關係……”
聽到這話的周瑩心中一酸，原來，幕姐對白七魚這麼縱容嗎？
現場，許瑾瑜笑著看著舞台上的白七魚。
“出錯我都忍？你哪有犯過錯？你在我這裡永遠都是對的你不知道嗎？如果犯錯了，那一定是彆人的錯。”
辦公室裡的範圓圓更是激動地站起身來。
我願意等，我願意等你一輩子，願意喜歡你一輩子。
“為何還喜歡我，我這種無賴。
是話你蠢，還是很偉大。
在座每位都將我踩，口碑有多壞，
但你亦永遠不見怪。”
龍妮、小安、劉詩施三人坐在沙發上，看著屏幕中那個男人，身子控製不住地顫抖。
“我不蠢，也不偉大，我隻是愛你啊，七魚。”龍妮低聲說。
“你才不壞呢！”小安一邊哭一邊笑。
劉詩施則是眼神冷厲：“誰要是敢說你壞話，我就讓他們……下地獄！”
這一句句的歌詞全都割在了她們心上。
“何必跟我，我這種無賴。
活大半生，還是很失敗。
但是你死都不變心，跟我笑著挨。
就算壞我也不忍心，偷偷作怪。”
淩弦棠看著白七魚突然笑了起來，但是眼淚止不住地流。
還怎麼變心啊？
我的心裡全都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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