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輝卻笑著擺了擺手:“不,其實還有一個關鍵問題,當初您跟小凝打賭的時候,不就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會設計嗎?難道她現在就會設計了?”
任棟梁眼前一亮:“你是說,從這方麵下手?”
尹輝點點頭:“沒錯,而且,向陽那邊也隻是賣些原料布和原材料罷了,沒有設計師,頂級的設計師都在您的雲裳時尚。”
“那我們該怎麼做呢?”任棟梁繼續問道。
尹輝低聲笑著說道:“他們的新公司剛成立,四處招兵買馬,正是最混亂的時候。您不妨安排幾位得力的設計師混進去。然後——”
他語氣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我們依舊是安排人專門大批量去采購,隻要她們製造完成,你這邊就告他們侵權,這批貨,他們就算是砸手裡了,麵對巨額的罰款和賠償,我就不信,向陽能全部為他們兜底。”
任棟梁聽完,眼神微亮,眉頭舒展開來。
“好主意。”他緩緩點頭,但接著笑了笑,目光意味深長,“不過……這麼賣力氣,你圖什麼?”
尹輝聽了,笑著靠了上來,一邊親自倒茶,一邊討好道:
“哎喲,叔叔,您這話說得見外了不是?等我在關鍵時刻出手‘救’了任凝,感情升溫不是順理成章?她成了我老婆,您不就是我嶽父?到時候,我的企業——”
他頓了頓,眨眨眼:“就是您的企業了嘛。”
任棟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嗬嗬笑出聲:“怕不是我的企業,最後都成了你的嫁妝?”
“您太謙虛了。”尹輝一臉諂笑,“咱們是一家人,用不著分那麼細。”
任棟梁看著眼前這位“未來女婿”,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實話,門當戶對又腦子靈活的年輕人不多,尹輝算一個。若真能跟他聯姻,資源互補,強強聯合,絕對是一樁好事。
當初任凝不同意?現在,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回中飲市的路上,顧憶柳一直在後座幫白七魚按摩捶腿,將白七魚照顧得無微不至。
這讓白七魚有一種不想下車的感覺。
而任凝心裡酸的不行,竟然有那麼一瞬間,想要代替顧憶柳去伺候白七魚。
不過,隨後,她又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兩人本來就隻是假裝情侶而已,怎麼還突然有這麼奇怪的想法了?
於是,她趕緊打斷了這個念頭,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甚至還中途下了車。
而在任凝下車以後,顧憶柳和白七魚在車上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一開始,從幫白七魚按摩,慢慢變成了保健按摩。
接受了顧憶柳以後,白七魚也就放開了。
這倒是把開車的秘書給看傻了。
她是真沒想到,顧憶柳是這麼瘋狂的女人啊!
等到達婚介所的時候,兩人這才算結束。
白七魚推開顧憶柳的腦袋:“我到了,該下去了。”
顧憶柳舔了舔嘴角:“我也到了。”
白七魚一愣:“你到哪了?”
顧憶柳解釋道:“我不是說來看我媽嗎?這就是我媽開的婚介所。”
白七魚突然反應過來:“這麼巧嗎?”
顧憶柳點頭:“說明,老天爺都不願意讓我和你分開。”
說著,她剛想要再親白七魚一口,突然想到,自己剛吃過東西不太好,也就沒有親下去。
不過她立刻下了車,幫白七魚打開車門,那種態度,讓秘書都覺得自己的馬上要失業了。
顧憶柳對秘書說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