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魚搓了搓手,嘿嘿一笑:“這是你自己勾引我的,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他直接衣服一脫伸手握住了那那小腿。
他的動作卻突然一僵。
不對,這手感怎麼怪怪的?
他心頭一緊,猛地把床上的人翻了過來。
當看清楚那張臉時,白七魚整個人都傻了。
任凝!?
她怎麼在這裡?
似乎是被動作驚醒,任凝迷迷糊糊睜開眼。
瞧見白七魚的瞬間,竟是笑了,還順勢摟住他的脖子,腿一繞,直接把他壓在了床上。
“死鬼,你又來了。”
白七魚:“???”
緊接著就聽任凝繼續說道:“我還以為今天晚上不會夢到你了呢,但是咱們先說好啊,可不能像昨天晚上似的穿那種羞人的衣服了。”
白七魚總算是明白了,好家夥,原來任凝以為是在做夢啊!
聽這意思還經常夢到自己?
不過,什麼衣服?你都夢到了些什麼啊?
任凝絲毫沒注意到他的表情的變化,雙手捧著白七魚的臉,紅著臉繼續說:
“今天彆讓我做那些動作了,好不好啊?”
白七魚:“……”
你彆說了,你敢說我都不敢聽了。
眼見白七魚不說話,任凝咬著下嘴唇:“好啦好啦,隨便你了,都聽你的,我這就給你變裝。”
她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愣了一下。
“咦?怎麼沒變變裝啊?之前夢裡要什麼都有的啊?”
“女仆裝!”
“秘書裝!”
“空姐裝!”
看著任凝一直在喊,白七魚實在忍不住,提醒道:“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不是做夢呢?”
任凝根本不信,她笑著:“不可能啊,如果不是做夢,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應該在自己家才對。”
然而,話音剛落,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整個人一愣,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
她機械式扭頭看向四周。
這裡好像是……於沁的家?
自己在酒宴上喝多了,跟於沁回了她家?
那眼前這個白七魚……是真的白七魚!?
她試探性地伸手,摸了摸白七魚的臉,又一路往下,脖子,胸膛。
下一秒,她整張臉徹底僵住,滿眼驚恐。
不一樣,確實不一樣!
這有溫度!
“啊——!”任凝剛要尖叫,卻被白七魚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嘴。
“彆喊!”
任凝拚命掙紮,白七魚隻能壓住她,急急低吼:“彆喊了!再喊我可真對你下手了!”
這一吼,任凝總算冷靜下來。
白七魚見她不動彈了,才慢慢鬆開手。
任凝咬唇,試探開口:“你……你想對我做什麼?”
白七魚翻了個白眼,“我也沒想到床上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於沁呢,這就是個誤會。”
任凝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她立刻質問道:“誤會?光著腚對著我叫誤會?白七魚,你分明是對我彆有所圖!”
白七魚急忙擺手:“哎哎哎,你這話可不對了。剛才明明全都是你在單方麵輸出啊!”
這句話一出口,任凝整張臉瞬間燒紅。
本來那隻是自己的夢而已,現在竟然當著正主的麵說出來了。
完了完了,這下是真的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