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夏夏在溫蒔一的屋裡洗了個澡,換完衣服,戴上墨鏡就要走。
她現在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了,溫蒔一看她著急忙慌地收拾行李,便幫她一起收拾了。
之前他們來的時候,是坐董越的車來的。
現在回去,也隻能坐車回去。以曲夏夏的知名度,任何公共交通都坐不了。
溫蒔一便道:“不然我從酒店借一輛車,送你回去。”
“這酒店是董家的,一借車董越不就知道了。”曲夏夏掏出手機給秦楚歌打了電話,之前許辰君和秦楚歌是坐一輛車過來的。
沒一會兒曲夏夏和溫蒔一就拿上行李,偷偷出門,上了秦楚歌的車。
“走走,趕快走。”曲夏夏戴著墨鏡,小心翼翼地從車裡往外瞧著,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
秦楚歌打著哈欠,啟動了車子:“昨天來也是你叫來的,現在要走也是你急著要走,曲夏夏下次能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
曲夏夏將墨鏡往下一拉,露出一雙無語的眼睛:“你昨天躺了一天還累?”
秦楚歌道:“怎麼不累?我現在回去就要上班了啊。”
曲夏夏將墨鏡推了回去:“你一天多少錢,我今天都包了。”
副駕駛上的許辰君笑了出來:“夏夏,兔子可不好吃窩邊草哦。”
曲夏夏臉色一僵,昨晚這事她確實做的不地道。
她現在腦子裡還不斷閃現著昨晚她扒人褲子的畫麵,後來發生的事她就記不清了,唯獨這一個畫麵記得清清楚楚。
她身體歪倒在溫蒔一肩膀上,嘟囔著道:“又不是我一個,要說吃窩邊草,誰能比得上江鶴川。”
溫蒔一身體一僵,對上許辰君從後視鏡裡望過來的視線,她微微一笑,卻有些不自然。
昨晚她喝多了,但她也記得江鶴川對她不同尋常的親近。許辰君和秦楚歌都是聰明人,怎麼會沒發現異常。
想到這裡,溫蒔一臉頰一熱。
正好這時她手裡的手機響了。
她一看,發現是江鶴川打過來的。
她抿了下唇,接了起來。
“蒔一,”江鶴川聲音有些低沉,“你不告而彆了?”
溫蒔一立馬坐直身體,正要解釋,就聽電話裡的江鶴川又問道:“因為昨晚我親了你的事?”
溫蒔一眼神一慌,就見本來靠在她肩膀上的曲夏夏坐了起來,摘下墨鏡,雙手環胸,麵無表情地盯著她。
溫蒔一硬著頭皮道:“不是……”
“不是就好。”江鶴川又笑了出來,“夏夏讓你走的?”
溫蒔一看著曲夏夏,“嗯”了一聲。
江鶴川便道:“好,回去的路上慢點,到家了可以給我打一個電話嗎?”
溫蒔一便又點頭:“好。”
掛了電話,江鶴川回過頭,便見董越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江鶴川沒好氣地開口:“人走了。”還把他的蒔一帶走了。
董越滿臉不可置信:“走了?這就走了?那……”
江鶴川掃了他一眼,嗤了一聲:“彆得了便宜還賣乖,趕快爬起來,我們現在也回去。”
“不是,這事就這麼結束了?我……昨晚我和夏夏……”
江鶴川臉色冷沉:“怎麼?你要找夏夏給你負責?”
“哦,那倒也沒有。”董越團了團被子,臉上有些落寞,他抓了抓頭發,又說道,“那我得給夏夏負責吧?不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