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你長的有點吃藕。
聶封晚踟躕了半晌,最終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
“有些東西不是想賣,它就能賣得掉。”
【屈導,這邊建議多照照鏡子,就算家裡沒有鏡子總有尿吧。】
【屈導,你三觀比五官正多了。】
【長得帥就算了,還這麼有誌氣,在下佩服!】
【屈導,我承認你有點姿色,但是我的心裡已經裝滿了黨和人民。】
【樓上,你就寵他吧。】
【過來人告訴你,男人再窮也不要賣身。】
【節目組有屈導這樣的帥哥,小丫頭們你們晚上幾點回家?】
她指著外麵,將方才未說完的話重新補充完整。
“我要你收東西,打道回府,ok?”
雨好像下的越來越大,得儘快下山。
“okok!”
屈導一聲令下,工作人員開始拆帳篷。
原定在山上做飯的計劃隻能放棄,雨太大找不到乾柴火。
很快,一行人浩浩蕩蕩原路返回。
九點多上山,回來的時候已經快下午兩點了。
之前來錄製節目時,屈導花了高價租了村長家作為節目組工作人員的臨時居住地,此刻倒是成了嘉賓的歇腳點。
忙碌了一天的聶師傅大展身手為大家做個小雞燉蘑菇,又用現有食材做了椒鹽蘑菇,蘑菇燉豆腐,海鮮菌子湯……
客廳內,大家圍坐在桌子跟前開動。
今天臉丟了個乾淨的曹副導演試圖降低自身存在感以逃離話題中心,獨自一個人在角落扒飯。
就在這時,聞晏白扒拉了兩隻蝦放在了曹副導演跟前。
曹旦抬眼正要問什麼情況,屈導先看了過來問曹副導演
“他為什麼給你扒蝦啊?”
一聽這話,曹旦也是端了起來。
被屈昵德壓榨好幾季的曹旦許是聽出對方話語裡的羨慕,開始了陰陽怪氣。oji的表情,夾起蝦仁放在嘴裡,“沒人給你剝吧!”
笑的賤嗖嗖的,光是看著就欠扁。
原本火藥脾氣的屈導這次卻是不慌不忙的搖頭。
甚至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殘忍的真相——
“不是,我剛才看見他在廁所尿完沒洗手。”
轟!
曹副導演隻覺五雷轟頂莫過如此。
嘴裡的蝦仁瞬間不香了。
他起身跑院子裡的葡萄架下大吐特吐。
彈幕樂死了。
【曹副導演是不是吃到蝦黃了?】
【報複,聞影帝純純的報複!】
【原來不是吃醋,是吃尿。】
【曹副導演這是不是命運對我的懲罰~~】
吐完回來的曹副導演瞧見笑的直不起腰的屈導,覺得自己很沒有麵子。
他忍著怒氣“老屈,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屈導下意識點頭“是啊?”
曹副導演指責他冷血無情“那你笑什麼,身為我最好的朋友,你難道不應該為我舔舐傷口嗎?!”
“你要這麼說的話——”
屈導嗬嗬一聲,意識到自己被套路的他拒絕了對方的道德綁架,並且反套路回去
“那我痔瘡犯了。”
“……”
傷透了心的曹副導演“很好,感覺全世界都拋棄了我。”
聶封晚“你的感覺是對的。”
曹副導演“?”
他就是客氣客氣而已。
吃完飯後,趁著雨還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