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導有點生氣，他自認為自己對曹旦很好。
年薪給他開到了百萬不說，還送房送車，有什麼東西都緊著他送。
他為什麼要學人情世故?
自己拿他當兄弟，他拿自己當同事?!
屈導這麼想也這麼問了，字字句句像是對渣男的控訴“曹旦，捫心自問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曹副導演點頭“挺好的。”
屈導更生氣了，聲音猛然大了幾個分貝“那你學這個什麼意思，拿我當外人是吧！”
導演直播間的彈幕也是十分精彩。
【曹旦拿你當外人，你拿曹旦當內人不就行了。】
【吃醋了吃醋了!】
【好嗑，愛嗑，還嗑!】
【我們艸你組合還是太權威了!】
屈導伸手，一把奪過曹副導演手裡的《工作中的人情世故》翻開，想要看看裡麵寫的什麼玩意。
他定眼一看“和領導一起上廁所撒尿細節???”
有病吧！
曹副導演高深莫測的點點頭“不錯，上麵內容我早已經倒背如流!”
怕他不信，曹副導演負手而立咬字清晰開口。
“第一，不要站在領導前頭。”
“……?”
“第二，掏出來的不要太多，不要讓領導覺得你的比他的大!”
“……?”
“第三，呲的不能太快太遠太高太猛，彆讓領導覺得他不如你威風強壯!”
“……”
“第四，領導撒完你也得打住，沒呲完也得憋著，彆讓領導覺得他不如你持久!”
“……”
“第五，呲的方向跟領導要絕對保持一致，以顯示你的忠誠度很強!”
“……”
“第六，領導抖三下，你就抖七八下，讓領導覺得他的工作效率比你高得多。”
“……”
“第七，領導掖起來了你也趕緊收回馬上給領導讓路，使領導覺得他何時何地都有權威。”
“……”
“第八，領導用一隻手把尿，你必須用兩隻手，以此證明領導才是真正的一把手!”
聽完後的屈導感覺自己小腦都萎縮了。
他沒事吧?
沒事能不能多吃點溜溜梅?
【不用了，我都幫領導把著。】
【我也是賤，跟沒看過直播一樣。】
【在這裡，你甚至能看到怎麼教男牛馬撒尿。】
【女的也要學嗎？】
【學吧，現在找工作都要複合型人才。】
屈導看完後，心情複雜的將書還給了曹副導演，並且回以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
“曹旦，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去看看腦子。”
跟有大病似的!
誰能想到，這樣抽象的人節目組竟然有八個!
六個小抽，兩個老抽。
……
下午，被困在鬼屋出不去的聶封晚無聊的和傅翊寒打起了牌。
外麵廣播裡裡，模擬著喪屍的叫聲。
進不來的喪屍npc時不時撞擊兩下大門。
目不轉睛的聶封晚坐在客廳地毯上看向手裡剩下的幾張爛牌，眉頭緊擰在一起。
在傅翊寒甩下兩張王炸後，聶封晚立馬炸了。
“我靠我不玩了!”
“聶老師你彆玩不起啊！”
“那咋了，我就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