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封晚我差點聽死了你知道嗎?】
【說這些你也不怕我跳樓?】
【我將從二十樓極速攻擊混凝土。】
【我將衝到國道上嚇大貨車一跳。】
曹副導演“……”
疑似失去所有力氣與手段。
好久沒有聽過這麼純粹的惡意了。
聶封晚以一種極度匪夷所思的語氣開口“你還整上幸福者退讓了?不如學學我!”
曹副導演弱弱開口“學什麼?”
聶封晚“學習我悲慘者進攻原則。”
【幸福者不避讓我,不幸福者更是對我蹬鼻子上臉。】
【我本來是打算長聶封晚那樣的,但是太多人對我蹬鼻子上臉,所以導致我麵部有點扁平。】
【我一般都是窩囊廢退讓原則。】
【它們朝我扔泥巴,我拿泥巴種荷花,不是因為我善,純屬是我沒招,不給自己找點事乾,難道要站著等被砸嗎?】
曹副導演轉念一想,居然覺得聶封晚說的還挺有道理。
就自己活成這個b樣,自己憑什麼要讓著他!
想明白的曹副導演當即支愣起來,將屈導剛剛塞給自己的豬大腸又重新給他塞了回去。
“你自己吃去,我不需要!”
聶封晚在一旁看的甚是欣慰。
孺子可教也。
一頓飯,眾嘉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實在是那鍋油汪汪的鍋和散發著腥臭味且蒼蠅圍著亂轉的食物實在是令人難以入口。
隻看一眼,就讓大家止不住的乾嘔。
秦斯夜第一個表態,他態度強硬“反正我是不可能吃的!”
這和吃屎有什麼區彆?
就連節目組公認啥都吃的大饞小子屈導這次也是望而卻步甚至是退避三舍。
這頓飯,除了聶封晚和傅翊寒兩個狠人誰敢吃!
他就問誰敢吃!?
江樂允好奇野豬到底是什麼味道,看向聶封晚小心問道“姐,那個豬肝好吃嗎?”
正蹲在樹乾旁邊醞釀的聶封晚聞言回過頭來——
“yue……”
她用實際行動給出了大家答案。
原本還想效仿神農嘗百草的屈導默默放下手裡剛拿出來的肉。
他不吃了!
從昨天到現在被餓了幾頓的嘉賓看上去蔫蔫的,精神狀態也不怎麼好,但到底也能撐下來。
下午,大家繼續跟著其他幾位野人出去捕獵,順便碰運氣看一下昨天布置的其他陷阱有沒有捕獲到獵物。
剛到地方,便發現了意外之喜。
昨天挖的幾個大坑塌陷下去,裡麵傳來淒厲慘叫聲。
那是豬的叫聲。
聽到動靜的眾人異常欣喜的圍了上去,隻見坑底躺著一隻約莫二百來斤左右的疣豬。
疣豬被他們埋在坑底的尖刺插穿,時不時的抽搐一下證明自己還活著。
看上去非常可憐。
頭一次見這種場麵,不少工作人員甚至動了惻隱之心不再去看。
聞晏白皺眉,於心不忍道
“這隻疣豬看上去好像很痛苦,要不把它放了吧。”
“……”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跟看傻逼一樣看著他。
“?”
這說的是人話?
聖父聞晏白梅開二度
“將一個生命活活殺害,實在是太殘忍了。”
“……”
得虧酋長聽不懂z國話,否則這會聞晏白早被人打成折疊屏放轉轉上回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