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封晚“那先牽一個?”
傅翊寒“好!!!”
倆人談戀愛,有種老實人豁出去的感覺。
當傅翊寒朝她伸出手時,聶封晚跟做了什麼重大決策般鄭重其事將手搭在他掌心,接著和他十指緊扣在一起。
其實之前倆人也有過很多次牽手。
隻不過那幾次和幼兒園小朋友手牽手上下學沒什麼區彆。
要麼虛握著,要麼跟把脈似的握著手腕。
但從沒有像這一次,十指緊扣掌心相貼在一起。
牽著手,聶封晚問他“約會第二步流程是什麼?”
傅翊寒晦澀難懂的視線落在聶封晚輕顫的眼睫上,呼吸都遲緩許多,刻意壓低的嗓音在聶封晚耳邊響起。
他問“能親嗎?”
這個問題早在之前傅翊寒便問過。
當時聶封晚給出的回答是拒絕。
不過現在,她給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聶封晚深呼吸一口氣,主動靠近對方,輕輕閉上眼睛。
“……能。”
路燈下的長椅上,年輕男女逐漸向著彼此貼近。
傅翊寒盯著眼前這張日思夜想的臉,耳根不自覺發燙,若非借著夜色掩護隻怕聶封晚能將他的窘迫撞個正著。
他微微偏頭,即將親上去的前一秒,耳邊猝然一聲炸響——
“聶老師?!”
“???!!!”
猛然驚醒的聶封晚一把推開了差點親上來的傅翊寒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不遠處,拿著手電筒的男人走近了些,倆人這才看清來人居然是曹副導演。
被壞好事的傅翊寒深呼吸一口氣平複心情,皮笑肉不笑“曹副導演,你怎麼在這?!”
這句話像是咬著後槽牙說的。
神經大條的曹副導演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我剛遠遠看見你倆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誰知喊了一聲真是你倆,話說你們湊一塊說啥悄悄話呢?我也聽聽!”
“……”
“……”
聶封晚大概是覺得被人撞破這檔子事尷尬,和傅翊寒拉開了距離並且岔開話題“曹副導演,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
曹副導演指著倆人身後燈火通明的大樓“我家就在前麵那個小區,晚上出來消消食。”
聶封晚笑的命很苦的樣子“你眼神還怪好的,離這麼遠都能看見是我倆。”
曹副導演非常驕傲的挺起胸膛“那可不,我視力5.0呢!”
“……”
聶封晚和傅翊寒交換了個眼神,當即決定開溜。
聶封晚“那你慢慢消食,我倆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曹副導演追問“大晚上啥事啊?”
傅翊寒死亡微笑“終身大事。”
曹副導演“?”
本以為說到這個份上曹副導演總該明白了。
奈何倆人屬實沒想到他有一套自己的理解係統。
曹副導演“大晚上還忙著去相親啊?”
“……”
算了,沒救了。
懶得和傻子溝通。
傅翊寒拉著聶封晚“再見!”
再也不見!
直到兩個人徹底走遠,後知後覺回過味的曹副導演盯著虛空喃喃自語
“等等,他倆剛才該不會是一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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