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甜知道他們這個圈子比較亂,所以除了必要的防護措施之外,檢查也是得做的。
兩人這才放心下來。
幾人熬了個通宵後倒頭就睡。
早上傅家可謂是安靜的可怕。
傅翊寒特意交待了傭人動靜小點,不要打擾樓上那幾位睡覺。
作息日夜顛倒的聶封晚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受到有個熱源貼著自己。
本來就熱,身旁還靠著個火爐。
她抱著被子朝著旁邊翻了個身,緊接著再次被身後的熱源貼了上來。
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也甩不掉。
她哼唧兩聲,再次逃離。
身後的熱源繼續貼。
倆人上演了一番她逃他追,他們插翅難飛的戲碼。
當聶封晚再次翻身時,身子陡然經曆一陣失重像是從高空中墜落。
咚!
聶封晚掉在了床底下。
後腦勺被磕的生疼,原本渾渾噩噩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還沒等她張嘴罵人,傅翊寒已經先一步將她抱起來重新放回到了床上倒打一耙。
“聶老師,你睡覺拽著我乾嘛?”
她看向床上睜眼說瞎話的罪魁禍首,差點給氣笑了。
抬手摸著腦袋上duang大一個包,聶封晚咬牙切齒“你純純汙蔑,誰拽著你了?!”
“你啊!”傅翊寒臉上絲毫不見愧疚,抬起自己因保持一個動作而有些發麻的胳膊“你剛一直抱著它睡的。”
“……”
不是?
感情自己剛剛懷裡抱的壓根不是被子,而是爪子?
原本怒氣衝衝找傅翊寒興師問罪的聶封晚在發現那個罪魁禍首其實是自己時,囂張氣焰立馬散了大半,整個人偃旗息鼓當起了鵪鶉。
不過很快,她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大早上不睡覺跑來跟我擠一張床,我以為是被子呢,這怎麼能怪我?!”
傅翊寒另一隻手去揉她那摔疼的腦袋,聲音越來越小“可是……你睡的是我的床啊……”
聶封晚抬眼瞧著熟悉的布局,確實是傅翊寒那個幼稚無比的房間。
她甚至連怎麼到這個房間的都沒有印象。
“……”
一連兩次被拆台,聶封晚氣急敗壞破大防
“我走!”
這人實在是太討厭了!
怒氣衝衝的聶封晚剛從床上坐起來,就被旁邊的傅翊寒重新按倒。
禁錮在聶封晚腰上的那隻手收緊,順杆子纏上來開始撒嬌賣萌甚至是色誘這種勾引人的勾欄做派
“不要走嘛~”
聶封晚“……”
腦漿差點被搖勻的聶封晚躺下床上望著那美羊羊燈以及粉刷成海底世界的天花板,隻覺腦袋暈乎乎的。
她扒拉著使勁往自己懷裡拱的傅翊寒,咬牙切齒“你要乾嘛?”
他是不是有點太粘人了?
傅翊寒“乾!”
聶封晚“?”
等一下,好像哪裡不太對!
聶封晚這下是真·氣急敗壞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傅翊寒答非所問“你要不急的話,方便告訴我你家戶口本放哪了嗎?”
他挺急的。
鬨了好半天後,聶封晚算是徹底沒轍了。
她躺在床上,思索幾秒後道“我包裡。”
傅翊寒“身份證呢?”
聶封晚閉上眼睛“家!裡!”
兩小時後——
被強製從床上拽起來的聶封晚穿好衣服。
“現在,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