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寒問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江家倒台後,你會退圈嗎?”
“再看吧,以後的事誰能說的準呢。”
她現在已經脫下了孔乙己的長衫。
隻要錢給的夠,不管是去當演員還是當老板她都行。
走到哪步算哪步,實在不行死半路。
此刻,聶封晚隻想中指指天說上一句——
無所吊謂!
下午,聶封晚和傅翊寒去和律師打聽了一下江北熾的情況。
據說江北熾最開始被關的時候還很囂張,對著警察叫囂很快有人撈自己出去,然而在得知江行遠自顧不暇時,立馬偃旗息鼓裝起了鵪鶉。
算算時間應該也快判刑了。
律師朝著聶封晚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擠眉弄眼道“你懂。”
聶封晚同樣伸出五指搖晃,瞬間明白了律師的意思。
這不就是拜拜嗎?
她大為震驚“我靠直接死刑啊?!”
小季的金牌律師果真不是浪得虛名!
起步就是死刑!
她掏出了手機開始了閻王點卯,“李律師您看看能不能給這幾個人也判個死刑,實在不行蹲個十幾年也可以的,接受調劑。”
李律師“……”
他是律師,不是死亡筆記。
對於聶封晚腦洞大開的想法,李律師隻是一味地扶額苦笑。
“您誤會了,是起步五年,不是起步死刑。”
聶封晚不死心“你等等啊,我再去挖點料,咱能不能爭取給判成死刑啊?”
李律師“……”
他抬手指著律所角落裡打印出來整整三個麻袋的證據歎氣
“聶小姐,那三袋都是開庭要用到的,你要是還有的話就就給我吧。”
這下輪到聶封晚瞠目結舌了。
好家夥,她還以為律師是個體麵工作呢。
結果是換個形式搬磚。
本著打工人不為難打工人的原則,她拍了拍李律師的肩膀肅然起敬“辛苦了!”
李律師“不辛苦,命苦。”
聶封晚瞧見李律師那身心俱疲的模樣,都沒敢說過段時間還得請他幫忙。
恨不得一天拆成兩天用的聶封晚跟個陀螺似的,中午商討訂婚下午拿好戶口本,接著操心仇人何時倒台。
晚上還得去公司簽這個合同看那個合同。
兩人剛進門,就遇上了坐在大廳的佛子傅修塵。
對方左手盤著他那死貴的串,右手捏著個漢堡啃。
看起來有點割裂。
聶封晚主動拉著傅翊寒過去打招呼“佛子你不上去嗎?”
傅修塵抬起頭,見是他們便揮手打招呼。
“我沒門禁卡,進不去。”
“……”
都這麼久了,他爹還沒給個門禁卡?
聶封晚照例掏自己的卡“我帶你進去。”
這次佛子強烈搖頭拒絕“不行,我不敢見我爸。”
傅翊寒“你乾嘛了?”
“我剛進了個群,群主說拉夠五個人發福利,我就把我爸媽和伯父他們拉了進去……”
說到這裡,傅修塵吐出一口濁氣看向傅翊寒,語氣愧疚“剛你媽在群裡問是發米還是發油,但我沒想到是發高清無碼中文版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