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兒?”
曹副導演被聶封晚的騷操作看傻了眼。
他定定的看著自己的從五頁變成了三頁的策劃，懷揣著一顆忐忑的心情發給了屈昵德，並且在心中暗暗祈禱對方不要再找自己茬了。
“聶老師，這樣真的不會有事嗎？”
曹副導演活了四十多年都是一副老實巴交的形象，就算真的是把他惹急了，他豁出去用上所有難聽詞彙也隻會罵上對方一句“紅蛋”。
軟綿綿的，毫無攻擊力。
這會兒隻是陽奉陰違了一下屈導就擔心個不停。
聶封晚隻是拍著他的肩膀道“你上學時一定是個聽老師話的好孩子。”
這話可是說到了點子上。
曹副導演確實從小到大都是老師家長眼中的三好學生，不僅吃苦耐勞還對誰都沒脾氣。
這就導致曹副導演有那麼一丟丟的討好型人格。
“放心吧，你已經通過了他的服從性測試，包不會有事的。”
果不其然，屈導很快就回複了曹副導演策劃案沒問題。
看著對方發過來的那句“可以了”，曹副導演狠狠鬆了口氣之餘，還不忘回複對“ok”。
當然，這個“ok”依舊是彈他腦瓜蹦。
窩囊如曹副導演，唯一能想到的報複辦法也就隻有這個了。
幫曹副導演搞定完事的聶封晚拍了拍手“小曹啊，幫你這麼大一個忙，你要怎麼感謝我?”
曹副導演目光炯炯盯著聶封晚“我將口頭感謝!”
聶封晚“?”
曹副導演“?????666太牛了！！??????厲害了聶老師太厲害了聶老師牛批??????!”
“……?”
聶封晚自言自語“這大廈避風了?”
挨了頓罵的曹副導演嘴角抽搐“聶老師你知道網上是怎麼說你的嗎？”
“說我賤。”聶封晚很有自知之明的開口。
網上無論是正麵評價還是負麵評價她全都照收不誤。
反正也少不了一塊肉。
見她如此坦誠，曹副導演弱弱補完下半句話“……我想說的其實是抽象。”
聶封晚滿不在乎“其實我不止賤和抽象，還很虛榮，物質，惡毒，拜髙踩低，尖酸刻薄，一毛不拔，忘恩負義，好吃懶做，等我有錢了我第一個忘本!”
“聶老師彆這樣說自己。”暖心大男孩曹副導演安慰，“其實你很好的!”
聶封晚大為感動“真的嗎?!”
曹副導演點頭“真的!”
聶封晚得寸進尺“那你說說我好在哪?”
她雙眼放光的盯著曹副導演，眼睛一眨不眨期待著對方的下文。
曹副導演一時語塞，嘴唇翕動兩下，絞儘腦汁的思索聶封晚到底有什麼優點。
“呃……這……漂亮……”
還不等曹副導演說出個所以然來，倒是臥室內先傳出一道男聲——
“聶老師長的漂亮隻是她微不足道的一個優點，她可是s市理科狀元，也是個優秀的演員，還是個出色的發明家，更是個有頭腦的商人……除此之外還有好手藝!”
話音落下的刹那，曹副導演與聶封晚齊刷刷的朝著虛掩著的臥室門看去。
曹副導演一臉驚恐“誰在那裡?!”
眼瞅著自己破屋藏嬌的男人要被發現了，聶封晚絕望的閉上眼，自己主動站了出來承認。
“……是傅翊寒。”
傅翊寒卡著點推門，從臥室走出來和曹副導演打招呼“晚上好啊曹副導演!”
曹副導演先看了看聶封晚，又看了看傅翊寒，顫抖著手指向倆人，那表情跟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
“你們……你們……”
倆人對視一眼，見“奸情”被發現，正要站出來承認。
下一秒，曹副導演手一偏，指著茶幾上聶封晚平板登錄的遊戲賬號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