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說白了天塌了我就當被子蓋了。】
【如果你吃不了一點苦,那你就一點苦都不會吃。】
【無人扶我淩雲誌,那是你們沒本事。】
【與其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馬,明知山有虎,就打退堂鼓,不聽老人言,開心好幾年,書中就有黃金屋,拿了黃金就出屋,是知識總會被遺忘,是金子總會被我花光,無人扶我青雲誌,偏偏我也上不去,彆總說我沒本事,但凡我有點本事,也不至於一點本事也沒有,就像莫泊桑說的,本想蒙著被子大哭一場,結果蒙著被子睡著了。】
看的出彈幕上的網友們已經看開了。
就連聶封晚也不例外。
她手裡拿著酸奶瓶,跟高腳杯似的搖晃著感慨“摳摳搜搜的花了很多錢,機機靈靈的上了很多當,罵罵咧咧的乾了很多活,小心翼翼的闖了很多禍,精打細算的欠了很多債,認認真真的犯了很多錯,掏心掏肺的結了很多仇,不明不白的吃了很多虧,窩窩囊囊的活了很多年。”
人生,也就這樣了。
謝pd聽完之後,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一點。
他就說嘛,總有和他一樣命苦的倒黴蛋!
謝pd左手拉著聶封晚,右手拽著曹旦,情深義重望著倆人大有一副桃園三結義的架勢。
“聶老師小曹,咱仨一定要手牽手一起走,誰先暴富誰是狗!”
原本作為謝pd同盟的倆人,這會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將自己的手不動聲色的抽了回來。
聶封晚微笑“不用了哈,我現在有錢了。”
曹副導演同樣扭捏“老屈給我剛漲了工資。”
謝pd“?”
他一臉震驚的望著曾經作為自己戰友的兩個叛徒,絕望的閉上了眼。
這!倆!人!背!如!刺!
被傷透了心的謝pd顫抖著手指向倆人,跟看仇人似的
“不是……你們……”
不知道的還以為聶封晚和曹副導演之間有什麼奸情。
眼瞅著謝pd快要被氣暈過去了,聶封晚趕緊掏出自己的小風扇給他吹風。
“小謝你消消氣!”
謝pd眼睛瞪的像銅鈴。
這個氣他消不了一點!
憑什麼自己任勞任怨當牛做馬受儘壓榨,享福卻是屈昵德?!
想通了之後,謝pd一把扯下了自己胸口前的工作牌。
他衝著屈導大吼一腔“屈!昵!德!”
被點到名的屈導嚇一哆嗦,不悅轉頭。
“你抽什麼風?”
“我!要!辭!職!”
作為牛馬,他也有自己的脾氣。
屈導驚嚇之餘回過神來,關切的詢問謝pd。
“乾的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走啊?”
“工資太低了,一直不漲,沒辦法。”
謝pd一字一句的控訴著屈昵德這個黑心資本家,情到深處甚至抬手用胳膊抹了把不存在的淚。
屈導摸著下巴上的胡茬,認真思索了一番之後,想出了個折中的好主意。
“要不這樣吧,咱倆各退一步。”
“怎麼個退法?”
謝pd以為有戲,立馬呲牙問屈導。
屈導同樣回以最誠摯的笑容——
“我不漲工資,你也彆走。”
謝p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