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封晚手指向不遠處的停車位,提醒他原本停在那的電動ju好像不見了。
曹副導演目光觸及已經空掉的車位時,大腦瞬間宕機。
緊接著胸腔震顫發出悲鳴與嗚咽——
“不——!”
他的車啊!
曹副導演不假思索的丟下手裡的棋子,跌跌撞撞的奔向自己剛剛停車的地方。
在確認自己的電驢是真的被偷了,他顫抖著手掏出手機報了警。
該死的小偷!
最好祈禱不要讓他找到!
否則自己一定會將他大卸八塊!
曹副導演在心裡咒罵小偷不得好死。
聶封晚主動緩和氣氛“沒事的,小偷可能也是第一次偷到了juju~”
曹副導演“……?”
這人真的很沒有邊界感!!
“嗚嗚嗚嗚你這個冷漠自私的人!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曹副導演神情悲愴指著聶封晚,一字一句控訴,“泥揍凱啊!紅蛋!”
聶封晚光頭強攤手.jpg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痛失愛車的曹副導演抱著屈導哭到缺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近乎暈厥。
屈導怕他出事趕緊將人送到了醫院做了套全身檢查。
罪魁禍首聶封晚也怕曹副導演真嘎了,於是拉著傅翊寒跟屈導一起過去看了眼。
接診室內。
曹副導演坐在凳子上,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看完了他的檢查單後開口“沒多大事,不放心的話我給你掛個針。”
屈導當即拍板“我們掛針!”
醫生點點頭,開了個單子讓他們左轉上二樓找另一位醫生掛針。
於是四人又浩浩蕩蕩上了樓。
曹副導演推門進去,坐下後將手伸了過去,催促對方快一點。
醫生拿著注射器,嘴裡不停念叨著“彆緊張曹翔!隻是打個針而已!”
曹副導演出聲糾正“您好醫生,我不叫曹翔。”
他叫曹旦!
醫生“我知道,我叫曹翔。”
曹副導演“?!”
他本來不緊張的,但是現在緊張了怎麼辦?!
“那什麼,醫生我好了!”
已被嚇懵的曹副導演為了自己免受皮肉之苦,趕緊站起來原地轉了兩圈以證明自己身體健康。
他開始胡言亂語“臭手回冬啊!我難受了許多!仇人啊!真不知道怎麼報複你!”
接著毫不猶豫衝出大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就連背影透著決絕。
留下的聶封晚三人站在原地麵麵相覷,不明白曹副導演在發什麼瘋。
好在一小時之後,警方調集附近監控成功尋回了曹副導演的愛車。
小曹再次生龍活虎起來。
比掛水有用多了。
果然心病還得心藥醫。
……
從醫院出來之後,聶封晚見旁邊的超市沒關門,和傅翊寒對視一眼立馬決定過去掃蕩一番。
誰知道聞晏白做的那些狗屎還有多少。
萬一今晚吃剩下,明天屈導給大家當早餐可怎麼辦。
因此倆人未雨綢繆先做打算,多買了點零食以備不時之需。
提著兩大袋子去排隊結賬的聶封晚等候過程中,突然聽到身後一個聲音說——
“今天下午,褲襠不知道怎麼破了個洞。”
聶封晚還以為是傅翊寒在和自己說話,立馬回頭笑著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