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之後仍覺不爽,聶封晚又提著自己的棍子殺到了江家,跟發了瘋牛病似的將所有人創了一遍。
客廳內,聶封晚往桌子上一站就是根中指,鄙夷著在場所有人。
現場一片狼藉,所有物品全都摔了個稀巴爛,碎片濺的到處都是無從下腳。
江行遠被她大逆不道的行為氣到心臟疼,捂著心口就倒了下去。
然後被聶封晚揍了一頓成功製裁。
她是一點也不慣著,不管對方嘎沒嘎,抄起棍子就往江行遠的屁股上戳。
正要躺下裝死的江行遠愣是被聶封晚用棍子給戳醒了。
“爸爸的大棍子爽不爽?”
聶封晚脊背挺的筆直,打狗似的,手中棍子接二連三往江行遠身上落。
被打的四處逃竄的江行遠狼狽不已,從最開始的爹味說教變成了求饒。
“老東西,再敢打江樂允的主意我保證你痞眼開花!”
擁有部分劇情記憶的聶封晚清楚的知道江樂允結局。
在她婚後,被秦江兩家圈養打壓甚至是pua的江樂允逐漸脫離與外界脫軌,本該站在台上大殺四方的人就這樣被冠上一個“秦太太”的頭銜斂藏鋒芒,直至為夫家操勞至死才解脫。
這就是她這個“團寵”女主的最終下場。
或許在外人眼中看來,她有一個寵她如命的老公,坐擁無數資產,還生了個高智商的天才兒子,簡直是人生贏家。
但事實真相卻是,這個寵她如命的老公是個不折不扣的爹味男,所擁有的無數資產也並不是她個人的,高智商天才兒子更是遺傳親爹的基因,傲慢自大……
聶封晚不止想改自己的命,更想改所有人的命。
收拾完江行遠,聶封晚離開江家第一件事就是讓江樂允將江家所有人的聯係方式全部刪除乾淨。
接著又和屈導約了個飯詳談接下來的合作。
隻要江家一天不倒台,她便一天心神難安。
晚上八點,聶封晚到達約飯的餐廳。
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家酒吧。
屈導覺得這家酒吧雖然酒水不咋滴,但飯菜卻是做的一絕。
倆人沒有訂包間,而是在二樓隨便找了個吧台坐下。
服務員拿著菜單上來,屈導看著菜單,手指著對服務員道——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服務員“這三樣嗎?”
屈導“不是,除了這三樣,剩下全來一份。”
服務員被屈導的大手筆驚到了。
當然,聶封晚也是。
“這麼多,我們倆吃的完——”
嗎?
字還沒說完,聶封晚想到上次屈導吃自助被老板趕出去的事,又閉上了嘴巴。
點好單之後,屈導起身。
“聶老師你先等等,我去趟洗手間。”
聶封晚點頭,示意對方快去快回。
等待上菜的功夫,聶封晚眼神四處亂瞟。
這家酒吧分為上下兩層。
一樓唱歌蹦迪喝酒,二樓觀賞用餐。
她現在坐的是公共區域,從旁邊的玻璃圍欄向下看,剛好可以看到下麵的舞池。
“美女,可以認識一下嗎?”
正出神間,一個穿著皮衣皮褲帶著皮手套的男人自信的撩了撩頭發,坐在了聶封晚對麵。
聶封晚被對方的著裝雷了一下,不自覺皺眉。
這就跟個黑鹵蛋成精了似的。
她沒好氣道“不認識。”
對麵就像是聽不懂人話,還往跟前湊。
“一個人來酒吧嗎?”
“半個人怕嚇死你。”
普信男靠在椅子上,語氣曖昧“都來這了就彆端著了,我們聊點成人話題吧。”
“行啊。”
聶封晚見屈導還沒回來,打算逗狗玩玩。
成人話題是吧!
“你房貸還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