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在這一秒,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錢難掙屎難吃。
難怪這小子會氣走那麼多的家教老師。
如此曠世蠢才,朽木不可雕也!
旁邊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聶封晚看到答案也是同樣瞠目結舌——
“今年閱兵怎麼不把咱奶這個武器亮出來?”
傅翊寒對自己這個堂弟也是發出了最關切的問候——
“以後出門騎咱奶,票錢都省了。”
麵對夫妻倆的嘲笑,傅霖羞愧難當。
冷少手裡拿著一張寫滿錯誤答案的試卷,差點當場給傅衡跪下。
饒是自己教過那麼多的人,也從未有過像傅衡這樣蠢的。
“實話跟哥說,寫出答案的時候自己笑了沒有?”
坐在傅家客廳的rapper小弟傅衡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擱那甩著假發編製的臟辮呦呦切克鬨,被他哥傅霖上去一記窩心腳ko。
傅衡被踹疼,捂著心口直叫娘“傅霖傅霖我要diss你!”
“走你!”
傅霖二話不說就是血脈壓製,一腳將人踹飛出去。
傅衡捂著心口,疼的直喊娘罵爹。
傅霖著急撇掉他弟這個燙手山芋“周老師我弟基礎有點差,就麻煩你多上心一下了。”
看的出傅霖隻想當個甩手掌櫃。
冷少腦瓜子嗡嗡的,大腦飛速思考半天,竟沒有為傅衡定製出一個合適的學習方案。
要知道他可是當年京市高考的文科狀元!
竟也拿傅衡一點辦法都沒有。
冷少摸了摸自己的紅毛,搖頭歎息“沒救了,抓緊練個小號吧。”
他也無能為力。
傅霖上去,對著坐在地上的傅衡又是一腳,接著豎起中指——
“你個廢物!”
傅衡“?”
他有病吧!
冷少往聶封晚旁邊一站,像個兵似的“族長,其實這個錢我也不是非掙不可。”
聶封晚表示理解“我懂。”
他掙的不是辛苦錢,而是精神損失費。
……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過去,眨眼到了九月末。
天氣漸漸轉冷。
江行遠的死就像是在湖麵投入一顆細微石粒,沒有驚起半分漣漪。
他的喪禮辦的很簡單,由江家旁係操持的。
樹倒猢猻散,往日與他交好的商業夥伴全然不見蹤影,就連來吊唁的人都沒來幾個,不禁令人感到唏噓。
好歹也是在商界叱吒風雲的人物,竟落了個如此淒涼的下場。
這讓聶封晚不禁想起自己原定結局。
可能那時候的她比江行遠還要更慘一些……
她接到江家旁係消息,那些沾不上邊的親戚讓她和江樂允以江行遠女兒的身份送江行遠最後一程,並且交出江行遠留下來的遺產。
理由是女兒總歸是彆人家的,拿著那麼多財產不安全。
且不說迄今為止聶封晚沒有見到那所謂的遺產,就算是真見到了又怎麼可能交出去。
這不純純有什麼大病嘛。
思及此,聶封晚不僅拒絕了。
還雇了十幾個八十歲的脆皮老頭去江行遠葬禮上拉屎。
一次二百,多拉多賺。
聽說那天去葬禮現場的所有賓客席都沒吃,全部都落荒而逃。
而秦江兩家在京市屹立不倒的傳說,也就此破除。
同月底,聶封晚以低價拍下了當時江氏破產抵押出去的老宅送給了江樂允提前做生日禮物。
江樂允感動的抱著聶封晚直喊你是我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