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聶小姐是九歲那年被江家接回來的,江家怕聶小姐丟人便一直養在家裡甚少與外界接觸,前不久江董換腎成功後,聶小姐才被他們收作了養女……”
“一群畜牲!”
聽完後的他沒忍住低罵一聲。
難怪他說聶封晚看上去怎麼氣血虧虛整個人形同枯槁。
被囚禁圈養九年還挖腎,這誰受的了。
如果說,最開始吸引他的是聶封晚那張破碎感滿滿的臉。
現在,傅翊寒倒是真的心疼她了。
就在他想要主動上前搭訕時,聶封晚卻是避開了今晚想要與她高談闊論的富家子弟們,端著杯果汁坐在了自己身旁。
傅翊寒看著聶封晚端起果汁隔空與他碰杯,虛抿一小口後笑道。
“傅總,聽說您團隊缺研發人員。”
開門見山,毫無廢話。
傅翊寒略微詫異,不明白聶封晚是從誰哪聽來的“不錯。”
“帶我一個。”大概是身體不太好,聶封晚捂著唇咳嗽兩聲,“我有信心,讓你在一年內將原本利潤往上翻70。”
傅翊寒垂下眼眸,視線落在她緊握著酒杯的那隻手上,手指已經因微微用力而變得蒼白,那是一個人緊張的表現。
聶封晚,是在怕自己拒絕?
這個猜想令他感到意外。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是一個商人,比我更清楚的知道風險與富貴並存這個道理,你可以選擇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這是我的名片。”
聶封晚將一張卡片遞過去,傅翊寒拿起掃了眼。
“金融投資顧問?你身份倒是挺多嘛。”
“技多不壓身。”
聶封晚大抵是覺得有些冷了,下意識去攏衣服。
傅翊寒見狀將自己外套遞給了她。
很好,暖男行為+1。
“謝謝。”
“不客氣。”
對於主動找上門來的合作,傅翊寒深知天底下沒有免費午餐。
於是他說“聶封晚,你想要什麼?”
傅翊寒沒想到聶封晚也是絲毫不避人。
堂而皇之開口“我要江行遠去死。”
嚇傅翊寒一跳。
這姐們有點太彪悍了。
她用最輕飄的語氣,說出最惡毒的詛咒。
饒是他都暗自心驚。
“聶小姐,我是做正經生意的。”
不乾殺人的買賣。
聶封晚看上去失落,抿唇“哦,我開玩笑的。”
有那麼一瞬間,傅翊寒甚至都要忍不住答應她去做這個殺手了。
他為什麼不是個殺手?
心裡想一套,嘴上說著另一套。
“聶小姐,這個玩笑可一點也不好笑。”
聶封晚肉眼可見煩躁起來,傅翊寒看她放下手裡的杯子,重新改口提條件“那我要你公司10的股份,如果可以的話,替我偽造一份假的身份安排我出國。”
“可以!”
這回傅翊寒答應的乾脆利落。
有時候傅翊寒覺得他們倆人默契的就像多年不見的老友。
很多想法不謀而合。
有了聶封晚的加入,他的團隊可謂是如虎添翼。
聶封晚不僅攻克各種疑難雜症,甚至將季度利潤翻倍。
經過小半年的磨合,傅翊寒與聶封晚迅速熟悉起來,聶封晚的經商天賦也在這時候逐漸開始顯現……
傅翊寒能感覺到自己對聶封晚的關注已經超乎了正常朋友的範疇。
不同於以前遇見江樂允時的被迫心動。
傅翊寒麵對聶封晚是真正的心跳如擂鼓轟鳴。
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
傅翊寒很確定,自己對聶封晚是一見鐘情。
他喜歡上了聶封晚。
……
某個下午。
在又一次忙完後,傅翊寒看見聶封晚在自己辦公室內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