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是來到禦書房,並沒有看到宏徽帝的身影,蘇姍猜可能去哪個妃子那裡休息了。
剛這樣想著,耳邊就傳來蕭景辰的聲音,“走,我知道父皇在哪兒,我帶你去。”
“好,”
淩王拉著她的手,一路上也看到了不少尋鑼的護衛,那些護衛看不到他們,淩王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帶著蘇姍去了嬿貴妃的富安宮。
蘇姍在心裡感歎道,不愧是老皇帝的寵妃,這待遇就是不一樣。富安宮內裝修的金碧輝煌,蘇姍還用神識看到了不少好東西。她空間都沒有,一會兒離開一定要多搬走些,反正這裡住的是男主的親媽,她無所謂。
此時,兩人剛到殿內就聽到嬿貴妃正跟皇帝上說起了齊王的不容易,還有齊王府財物被人盜光的事。
嬿貴妃覺得這事和太子脫不了乾係,就算不是太子找人乾的,那也肯定和太子有關。但她現在沒有證據,隻能在老皇帝麵前不動聲色地給太子上眼藥。
老皇帝聽著嬿貴妃的話,微微皺眉,不置可否。
殿內嬿貴妃還在繼續嬌聲軟語道,“陛下,逸兒最是忠心耿耿,如今被人算計至此,我兒實在可憐呐。臣妾心疼自己兒子,太子行事怎麼能不顧兄弟之間的情意呢。暗中找人把齊王府的錢財都搬空了,他這是想做什麼?”
老皇帝坐在榻前,微微眯著眼,聽著嬿貴妃的話,不置可否。等嬿貴妃說完,老皇帝才問,“你說的都是真的?有證據嗎?”
嬿貴妃,“證據?臣妾沒有,臣妾也是聽逸兒說王府裡那些大庫房的東西都是憑空消失的。這事怕是隻有太子才能找到這樣的能人異士了。”
老皇帝,“沒有證據的事,不要胡說。”不過老皇帝此時對貴妃的話已經信了七八分了。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淩王,當時淩王也說他的暗器來曆神秘,難道也是憑空出現的。他看過那個暗器,也讓底下有經驗的匠人試圖打造過,根本做不出來,當時他還問了淩王這東西哪來的,淩王隻說來曆神秘並沒有說是誰乾的。
難道真是太子找人乾的?厲害的暗器難道是太子讓人交給淩王的?種種事情都指向太子,老皇帝越想越害怕,怕太子會弑父。
太子要是知道皇帝如此猜忌他,怕是要吐血三升了,他明明啥都沒乾,突然天絳好大一口黑鍋,他怕是最冤枉的太子。
嬿貴妃看皇帝已經把他的話聽了進去。心裡暗自得意地想著,是太子又如何,老皇帝可是生性多疑防著你呢。
蘇姍問他,“你說老皇帝會信嬿貴妃說的話嗎?”
“會,”
“你這麼自信,”
淩王不屑道,“我父皇的性子,我還是了解一些的。嬿貴妃可是我父皇的真愛,”他沒說的是耳邊風的威力他可是見識過的。
他這個父皇自私自利,除了會玩一些權謀以外,對治理國家發展和農事就是馬馬虎虎,算不上是一位明主。甚至連太子都比不上。
當年,要不是這個女人讓自己大哥找人買通了他外祖家下人,把所謂的證據悄悄擺在他外祖父書房裡,又讓人故意發現,在他父皇麵前誣陷他外家通叛國,她母後怎麼會以證清白,撞牆而死。
等所有事情查清楚後,在還被害人清白有什麼用,人都不在了。他外祖父和兩個舅舅都已去世了。他父皇就不疼不癢的懲罰了她一年禁閉。
當時他年齡還小,不代表不記的這些事情。這些年要不是有哥哥護著他,也不知道被人算計死多少回。
蘇姍,“真愛,那不見得。”
淩王轉頭問她,“你打算怎麼做?”
蘇姍,“先解決了這個嬿貴妃,有她在一天,齊王就算做再多壞事都能翻身。”
“好,這個提議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