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抹微雲,天連衰草……”
“好詞!”
曹植剛看了一眼,就瞬間被驚豔到了,忍不住開口稱讚道。
“斜陽外,寒鴉萬點,流水繞孤村……”
“上闋寫景,引出彆意,妙在“抹”與“連”兩個字!”
南唐後主李煜讀完上闋,點了點頭,搖著折扇點評道。
“謾贏得、青樓薄幸名存……”
“好!好詞!”
柳永讀到這裡,像是遇到了同道中人,興奮地說道。
這秦觀的詞,很對他的胃口!
【說到秦觀和歌妓的故事,那就說來話長了!】
【傳說,長沙有個歌妓,是秦觀的“死忠粉”,接客時隻唱秦觀的詞。】
【1096年,這名歌妓接待了一個落魄的客人,彈唱了數曲秦觀的詞後,姑娘才知道眼前的客人就是秦觀本人。】
【為了自證身份,秦觀提筆為歌妓寫了一首詞。】
【木蘭花·秋容老儘芙蓉院】
【秋容老儘芙蓉院。草上霜花勻似翦。西樓促坐酒杯深,風壓繡簾香不卷。
玉纖慵整銀箏雁。紅袖時籠金鴨暖。歲華一任委西風,獨有春紅留醉臉。】
“嗷!”
“疼疼疼!”
天幕話音剛落,秦觀就嗷嘮一嗓子,捂著耳朵連聲叫疼。
徐文美雙手叉腰地站在旁邊,臉色陰沉地怒視著他。
徐文美和秦觀是同鄉,也是高郵人,是潭州寧鄉主簿徐成甫的長女。
據記載,徐家為高郵的大戶人家,金錢邸第甲於一鄉。
徐成甫因為不是科舉出身,便把希望寄托在子女的身上,說:“子當讀書,女必嫁士人。”
所以才會把徐文美嫁給秦觀為妻,為的就是圖個名聲。
正因為如此,徐文美才敢擰秦觀的耳朵!
老娘家裡不差錢,大不了和離!
而秦觀就難受了,如今他還沒有當上官,吃喝用度全靠徐文美娘家提供,可謂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被老婆擰了耳朵,也不敢發火,隻能委屈巴巴地看著天幕。
秦觀心中快把天幕恨死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歌妓看到那首詞後,很喜歡,便熱情款待了秦觀,到臨彆時,兩人都很悲傷。】
【於是,秦觀又寫了一闋詞,寄托傷彆之情。】
“天幕,你住嘴啊!”
秦觀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痛苦麵具,在心中咆哮道。
【阮郎歸·瀟湘門外水平鋪】
【瀟湘門外水平鋪,月寒征棹孤。紅妝飲罷少踟躕,有人偷向隅。
揮玉箸,灑真珠,梨花春雨餘。人人儘道斷腸初,那堪腸已無。】
“秦少遊!你還有什麼話說?”
徐文美眸子中起了水霧,憤怒地看著秦觀,咬牙切齒地說道。
“娘子,你聽我狡辯!”
“不對!是聽我解釋!”
秦觀徹底慌了,手忙腳亂地拉著妻子的手臂,焦急地說道。
“嗯,這兩首詞不錯!”
“但如果僅有這幾首詩,並不能壓二晏一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