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老房跟房俊說過,老房說他跟一個大理寺丞交情不錯,已經跟那邊過過話了,隻要房遺直那邊一有消息,馬上會派人通知老房。
結果,房府消息還沒收到呢,李恪已經把大嫂給送回來了。
“大理寺的人敢難為我?借他們個膽子!”李恪臉上帶著一絲傲氣,“今早母妃派人來送的消息,我帶著母妃的手諭,直接去提的人。”
李恪轉頭看向房俊,皺了皺眉詢問道,“你大哥被範陽盧氏的人誣陷入獄,這事你有沒有什麼證據?隻要你能拿出來證據,我現在就幫你把你大哥也給接出來!”
若是平時,李恪是不會說這樣的大話的,但這次不一樣,楊妃兩天前跟李恪說這件事的時候,明確的告訴了李恪,這件事,是他父皇授意去提的人,隻不過父皇不方便直接出聖諭,所以才用的楊妃手諭。
而且,李恪去提人的時候也說了,大理寺可以做備案,同時也可以上書給李世民,說明一下這件事。
彆人遇到這種謀逆的案子,那都是有多遠躲多遠,蜀王跟楊妃不但不躲,還往跟前湊,大理寺的人也都沒看懂。
房俊無奈的搖了搖頭,“人家誣陷你,還不提前把你罪名都給坐實了?我要是有證據,還用得著去求我未來的丈母娘幫忙?”
李恪想了想,也無奈的跟著點頭,“你說的也對。。。不過,沒證據證明你大哥是被誣陷的,這事就算我父皇站在你這邊,辦起來也會很麻煩。”
房俊衝著李恪翻了個白眼,謀逆罪啊大哥,那是麻煩兩個字就能形容的嗎?
“哎,對了,我聽手下人說,全長安城的禦珍坊全都歇業了,啥情況啊?”
禦珍坊可是造錢的生意啊,這麼賺錢的買賣,怎麼能說歇業就歇業呢?
“要是有什麼困難,你直接跟我說,你現在可是我的妹婿了,咱都是一家人,隻要我能幫的上忙的地方,你隻管說!”
李恪在馬上栽楞著身子,儘可能的靠近房俊,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對房俊說。
“妹婿,這禦珍坊的生意不能停,這可不單單是你自己賺錢的事,你還在給我父皇賺錢!”
“我跟你說,這些年皇家內府一直虧空,去年鬨災情,難民流竄到長安城,皇家一共才開了幾天粥棚?”
“你再看看今年,長樂從你禦珍坊賺的錢,全都入了皇家內府,父皇腰裡有錢了,一口氣開了多少個粥棚?”
“現在,禦珍坊在我父皇的心裡,份量怕是比戶部還要重。。。你捏住了禦珍坊,不管遇到什麼事,父皇都一定會站在你這邊!”
李恪這番話說的到是不虛偽,錢這東西,誰有都不如自己有,彆說戶部本就沒什麼錢,就算戶部富得流油,那錢也不是李世民說用就能用的,禦珍坊賺的錢就不一樣了,分到手的,那都是他們老李家自己的,想咋花,就咋花,誰都說不出來個不字。
“原材料用沒了,開著也沒貨賣,等這幾天忙完了,我打算在長安城裡開酒樓。”房俊頓了頓,看向李恪,“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帶你一起?”
“開酒樓?”李恪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長安城裡,滿大街的酒樓,開酒樓哪有開禦珍坊賺錢啊!”
“原材料耗儘了你怕什麼,需要哪些原材料,你去找父皇啊,讓父皇派人去收購,這樣,你既不用擔心原材料被泄露的問題,還能繼續經營禦珍坊賺錢,一舉兩得!”
酒樓賺不賺錢?
那肯定是賺錢的!
問題是,酒樓的生意再怎麼賺錢,一天大概能賺多少錢,那都是能算的出來的。
跟禦珍坊比,酒樓一年的盈餘,可能都未必有禦珍坊十天賣的錢多,這兩個生意一做對比,李恪馬上就對酒樓沒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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