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聞聲回望,叫他的是一個女人,觀女人麵貌,應該已有雙十之年,衣著略顯單薄,但卻非常華麗,有幾分故意露肉的感覺。
這女人的眼神,姿態,行走時身體的擺動,無一不透著一股騷浪勁兒。
李恪在一旁低聲說道,“這位是我皇姑,房陵公主。”
房陵公主也不是第一次來宮裡參加李淵的壽宴了,李恪雖然剛跟她不熟,但卻也知道對方的身份以及封號。
原來這位就是房陵公主,難怪走起路來都透著一股子騷浪勁兒。
房俊拱手,微微躬身回禮,“房俊見過房陵公主。”
這房陵公主,可謂是李淵子女之中的名人之一。
不過房陵公主之名,並非什麼賢良淑德之名,而是淫亂卑劣的汙名。
這位公主,私生活淫亂不堪,她什麼時候開始出軌,出軌過多少人,沒人知道,隻知道她曾出軌過自己的外甥,結果還被自己爺們給堵被窩裡了,一怒之下,她爺們把她外甥給嘎了,把她也給休了。
後來房陵公主再婚,可即便再婚之後,依舊毫無收斂,雖不像男人那般日日笙歌燕舞,但身邊的男伴也多不勝數。
“房梁公乃我大唐有名的儒將,沒想到其子竟也生的如此英武俊俏~!”房陵公主搖曳著身姿,緩步到了房俊的近前,“想來,他日你必定能繼承房府門楣,文可提筆於廟堂之上,武可披袍擐甲,揚姿於沙場之中。”
“不敢,房陵公主謬讚了。”房俊連忙再次躬身。
這上來就套近乎,後麵肯定是有話要說,可他跟房陵公主又沒什麼交集,這還是第一次見麵,房陵公主找他能有什麼事呢?
“今日有些冒昧,房公子勿要見怪。”
得,這是要說正事了。
“我可是你禦珍坊的忠實客人,禦珍坊香皂開售的那天,我便派家人去買過香皂,可之後,我即便每日派府裡的下人去禦珍坊排隊,也沒買到過一塊香皂!”
這下房俊明白了,原來這房陵公主是為了香皂才找上自己的。
“房俊,聽說你禦珍坊全部關停了,我想買些香皂用,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房陵公主使勁兒的寵房俊賣弄著姿色,那架勢,似乎是想把房俊的魂兒給勾住一樣,要不是這裡人多,估計她這會都能拱進房俊的懷裡。
“是這樣的,製作香皂的原材料耗儘,我也是沒辦法了,隻好將禦珍坊關停,不過雖然禦珍坊暫時不能售賣貨物了,但很快禦珍坊就會接受貨物的預定。”
“房陵公主可以派人去禦珍坊,登記預定一些你想要的東西,待原材料回來,禦珍坊可以正常生產供貨之時,所有預定的貨物,會有專人送貨上門。”
“這樣,很大程度上可以避免房陵公主之前說的那種,派人去禦珍坊排隊,但卻始終買不到貨物的情況發生。”
“可以登記預定貨物了?”房陵公主有些小激動的看著房俊,“那預定之後,何時可以供貨?”
房俊想了想說道,“供貨的日期,暫定在春分之後。”
如今剛剛小雪,即便立春了,還要等雨水和驚蟄過了之後,才到春分。
房陵公主顯然是有點等不及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房俊,“房郎,可否先賣我幾塊香皂?此時到春分,還要小半年的時間呢!”
“這樣吧,明日我派人送兩塊香皂去東市的禦珍坊,房陵公主派人去取即可。”房俊無奈的笑了下,“原材料回來之後,禦珍坊會加速香皂的生產,供貨時間,未必會等到春分。”